楊六根抱著必死之心,根本無所畏懼。
秦墨從來都不會以最險惡的想法去揣測彆人。
就怕燈下黑。
他把自己身邊的人,儘數的列出來,做了篩選。
最終令他頭疼的是,最神秘的,居然是肖妙真。
他眯著眼睛,開始回想所有經過。
就在這時,張牢頭拿著供詞走了過來,“縣公,供詞都在這呢,除了個彆人,全都招了!”
秦墨拿過來一看,基本上寫的都是設計打壓秦墨,打壓柴紹之類的,總之什麼罪小,就往什麼寫。
這些人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
既然已經縮小了範圍圈,那就逐個排查就行了。
“行了,供詞我拿走了,對於誠實的人,我一向都非常喜歡的!”
秦墨笑了笑,“老高,寫了供詞的幾個,好吃好喝供著,至於其他幾個人,餓了,給他們吃茱萸,渴了,給他們喝酒!”
說完,就拿著供詞離開了。
李源看到這些供詞,氣的不行,“這些蠅營狗苟之輩,就這麼容不下一個孩子?
爺就知道,這些人心胸狹隘,就是容不下比他們優秀的人。
你就是碰到他們利益了,所以他們才會三番兩次的針對你!”
朝廷之爭,從古至今,都沒斷絕過。
任何朝代,開國之初,都是重武輕文,等到四海升平,文人的地位才會逐漸升高。
所以,才有了,寧做百夫長,勝作一書生的說法。
朝廷需要文臣,來鉗製武將,也需要武將,來遏製文臣。
李源將供詞拍在桌子上,“景雲,這一次,爺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必須把他們一貶再貶!”
“老爺子,貶不貶,還要看你兒子呢,這些人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朝廷還是需要他們的。”
秦墨當然希望他們馬上嗝屁,但是他想了想,最重的懲罰,也不過是貶到外地為官。
沒有關鍵的證據,想弄死他們不現實。
想要再現候羹年的例子,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景雲呐,爺知道你委屈,但是這件事,你父皇也是有難處的,取仕難,內憂外患的,他也在忍,當初朕還沒有退休的時候,也天天被這些人氣的肚子疼。
但是你猜怎麼著,很多當初跟爺作對的人,都被爺送進土裡了。
你還年輕,咱們不計較一時,眼光放長遠一點。”
秦墨無奈的點點頭。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把那個六扇門弄起來,這個案子,交給爺了,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李源輕聲哄著,秦墨才點頭。
“老爺子,放心,六扇門,我肯定會弄好的!”
秦墨說道。
等秦墨離開後,李源臉色一寒,拳頭重重的敲擊在桌麵上,“這些狗東西,就這麼想弄死朕的孫女婿?
他們算個什麼東西,全死了也比不上朕孫女婿的一根毫毛。
魏老狗,回宮!”
說實話,魏忠已經很久沒有見李源暴怒過了。
上一次這麼憤怒,還是建太子死的時候。
李源冷著臉回到宮裡,將供詞拍在了李世隆的案牘上,“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臣子,看看他們都做了什麼破事。
這是招了的,梁征,公孫無忌,幾個人都死鴨子嘴硬,他們就是不招,不招沒關係,那就讓他們繼續在裡麵呆著,朕就不信了,沒有他們幾個,天下就會停擺!”
李世隆看著供詞,臉色也是特彆的難看,但是沒辦法,他隻能先把李源哄好,“父皇,您放心,兒臣一定會處置好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