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漱生了這麼大的氣,轉個頭才發現,這並不值得自己生這麼大的氣。
“行了,那就這樣,我回去了!”秦墨也鬆了口氣,就打算離開。
“站住!”
李玉漱吸了吸鼻子,快步上前將秦墨攔住,“那老虎你還要不要了?”
“要也行,不要也行!”
“秦墨,你能不氣我不!”李玉漱氣的直跺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出來了。
“我真怕你了,跟哭包似的,我要行吧!”
李玉漱把老虎香囊拿出來,“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裡麵放頭發跟同心結的意思?”
秦墨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也懶得知道!”
“混蛋,你是憨子又不是傻子,你不知道才怪!”
“我......”秦墨無語了,“再廢話我不要了!”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反正我在你眼裡都是刁蠻公主,無所謂了!”
李玉漱將老虎香囊塞進秦墨的手裡,“還有,秦墨,我不要做你的小姨子!”
“那做什麼?做我大姨子?你輩分也不夠啊!”
“我,我......我要做你妻子!”李玉漱道。
“打住,想做我妻子的人多了去了,你憑什麼認為我要娶你!”
“就憑這個!”
李玉漱踮起腳尖,秦墨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嘴唇一涼。
再看李玉漱,眼角淚水猶在,臉頰卻飛上了一片紅霞。
那怯怯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和期待。
秦墨捂著嘴,心跳加劇,“瘋了瘋了,你真的瘋了,我才不娶大哭包呢!”
他怪叫一聲,撒丫子逃跑了!
“秦墨!”
李玉漱在後麵叫,氣的直跺腳,可想到秦墨那慌張的表情,她沒忍住,笑得前俯後仰,“憨子,你這個膽小鬼,三姐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膽小鬼!”
而此時,秦墨跑出了鳳陽閣。
他腦瓜子嗡嗡的。
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甜甜的。
見鬼了,他跑個屁啊。
家裡那麼多女人,怎麼碰到李玉漱,就跟初哥似的?
看著手裡醜萌醜萌的香囊,秦墨無奈的歎了口氣,本想塞進懷裡,可鬼使神差的,彆在了腰間!
來到太極宮。
李玉瀾連忙道:“郎君,回來啦?”
她看了一眼秦墨腰間的香囊,心裡就明白了,也不追問,而是遞上一杯茶水,等秦墨喝完茶,又不動聲色幫他擦拭了唇上的胭脂。
秦墨長出口氣,“現在到什麼環節了?可以出宮了不?”
“還不能離宮呢,父皇剛才做了一首七巧詞,誰要是能夠做出跟父皇差不多的七巧詩詞,就有重賞!”
秦墨對做詩詞不感興趣,也懶得裝酒瘋做文抄公,可他眼神無意間瞥向殿中,那懸掛的詩詞,直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