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卻硬生生要把自己往死裡逼。
所以他發誓,他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的位置。
“母後,兒臣未曾改變,林蓉無子,兒臣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剛才之言,也是兒臣一時衝動,望母後恕罪!”李新裝出一副慚愧的樣子。
可公孫皇後卻並沒有感受到他的悔意,心中焦慮的同時,又覺得不安,“林蓉近來身體不好,是老七一直在陪護,你這個當丈夫的,也要多關注一下!”
“是,兒臣遵旨,母後,若是無事,兒臣就告辭了!”
李新還是很恭敬,可公孫皇後卻覺得母子兩中間隔著一條難以逾越的溝壑。
李新離開立政殿回到東宮,就看到李玉漱迎麵走出來,兩兄妹碰麵都有些尷尬。
“見過太子!”李玉漱連忙見禮,語氣中也透著一絲疏遠。
李新也不在意,反而笑著問道:“又來找你嫂嫂?”
“是的,嫂子最近一直在生病,太子難道不知道?”
“知道,這不是叫了太醫。”
“那你可知道,嫂子因何生病?”李玉漱眼中滿是怒火,“你怎麼下得去手啊,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許再打嫂子,你怎麼這般狠辣!”
李新裝傻,“七妹,你什麼意思?”
“你少給我裝傻,前幾日,你喝了酒,以行房的名義,入了嫂子的房,毆打嫂子,更是一腳揣在了她的肚子上。
你可知道,那一腳,幾乎斷了嫂子當母親的念想,你怎可如此啊!”
李玉漱心疼的要命,這還是太子妃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打入冷宮的妃子。
“胡說,我沒有踢她,你少在這裡汙蔑孤!”
李新記得那晚,那是審訊完張溪後的第二天,眾人都說他懲處不明,包庇張溪。
鬱悶的李新喝了酒,遂入寢宮,毆打林蓉,至於踢沒踢,他真忘了。
“太子,我對你太失望了!”李玉漱滿眼失望,自從李新摔斷腳後,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變得陰暗暴戾,又疑神疑鬼。
“你要去那兒!”李新連忙抓住李玉漱的手,“你是不是要去父皇哪裡告狀?”
“你鬆手!”李玉漱不住的掙紮,“你現在知道怕了,打嫂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現在?”
“玉漱,大哥求你了,那天晚上大哥是喝醉了,才做出這糊塗事,不要告訴父皇,大哥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你若是稟告父皇,多年的煎熬便毀於一旦了!”李新一邊哀求,一邊拉著他往裡走。
李玉漱如何能夠違抗,被拉入東宮後,殿門轟然關閉。
“你快放開我!”李玉漱痛呼道:“你捏疼我了!”
“想跑,沒門!”李新猛地將李玉漱推翻在地,表情從剛才的哀求,變成了猙獰。
他一巴掌抽在李玉漱的臉上,“你也是個賤婢,孤是你大哥啊,未來的大乾皇帝。
你是不是想害孤沒皇帝做?
你信不信孤弄死你!”
李玉漱嘴角滲血,看著如惡鬼一般的李新,“你這樣的人,也配當大乾皇帝?”
她一字一句道:“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