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秦墨扮了個鬼臉,舌頭吐得老長,“大哭包,你已經死了!”
李玉漱哭著道:“胡說,你又沒死,這裡怎麼可能是地府,這裡也不是夢,夢中的憨子不會叫我大哭包!”
“不傻,還好,沒有被麻藥麻成傻瓜!”秦墨鬆了口氣,“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一天兩夜了,姐夫在這裡守了你很久,知道不!”
李玉漱想坐起來,但是脖子很疼,稍為動一下,就感覺要撕裂一樣,“憨子,脖子好疼!”
“能不疼嗎,跟傻子似的,李新壓根就沒想殺你,你還傻乎乎的湊上去,多虧他關鍵時候收手了,否則這會你真要去見閻王了!”
“我還不是怕他拿我要挾你!”李玉漱緊緊的抓住秦墨的手,“我昏迷的時候,做了個特彆可怕的夢,我想醒過來,就是醒不過來!”
她心有餘悸的向秦墨講述那噩夢,秦墨聽後,也是苦笑。
這還真是就是原主作風,要不是李玉漱那一榔頭,他也來不到這兒。
“那是夢!”
秦墨摸了摸她額頭,已經不燙了,“剛醒,就彆跟話癆似的,好好休息!”
“你要走?”
“大晚上的,我能出宮嗎?”
秦墨道:“我先派人去通知一下父皇母後,不過這會兒他們都睡下了,趕明兒一早,他們知道你醒來的消息,肯定高興!”
“憨子,我不想做你小姨子,我要做你老婆!”李玉漱道:“你明明就在乎我,不許說你不在乎我!”
“我在乎你個屁!”秦墨道:“我這個人就是情感豐富,你彆多想!”
“瞎說,我記得可清楚了,某個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李玉漱道。
“我救你一命,你卻貪我身子!”秦墨連忙鬆開手,“你想得美,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憨子,你就彆氣我了!”李玉漱道:“我都死一回了,也知錯了,以後聽話行不?”
“不要,女人的話都不能信!”
“秦墨!”李玉漱拔高了聲音,“你就沒想過,萬一我醒不來怎麼辦?”
“想過啊,高高興興,敲鑼打鼓送走你!”
“你你你!”李玉漱本來挺高興的,這會兒氣的眼淚直流,“行,不娶就不娶,我隨便找個阿貓阿狗嫁了,我氣死你,我就嫁給你兄弟。
程小寶還沒成婚,徐缺也行,實在不行,我嫁給柴榮當平妻!”
秦墨無語了,看著賭氣的李玉漱,“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死都不怕!”李玉漱開始較真,“你敢不娶我,我就嫁你兄弟!”
秦墨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憨子,你敢不要我,我就跟你拚命!”李玉漱氣呼呼的道。
秦墨撓撓頭,“那你隻能做老小了,以後我跟三姐思甜睡覺,你要幫我們暖床,要經過大房,二房同意才能上床。
不僅如此,還要天天守夜,還要幫我們洗澡什麼的。
我們坐著吃飯,你隻能站著,我們躺著,你還要跪著敲背捶腿。
一天到晚也沒什麼時間陪你,地位跟小妾差不多,很淒慘的!”
李玉漱都氣哭了,“那也太慘了!”
“所以,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秦墨道。
李玉漱擦了擦眼淚,“行,我考慮好了,當小就當小,暖床就暖床,你要舍得,彆說洗澡,洗腳我都幫你們洗!
但是我告訴你,憨子,你彆騙我,你騙我,我真跟你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