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我是他親姐夫,收徒,不合規矩吧?”秦墨悻悻道。
“有哪條老規矩說了姐夫不能收小舅子當學生的?”公孫皇後道。
“行,收收收!”
債多不壓身,怕個逑,不就是培養幾個小王八犢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公孫皇後點點頭,“今天都彆走了,在宮裡用膳,我也很久沒有下廚了,就當拜師宴了,老三,老七,你們兩個來給我打下手!”
說完,便帶著兩女離開。
現在立政殿裡,就剩翁婿兩了。
李世隆哼了一聲,秦墨麻溜的過去倒水斟茶,跪李世隆腳邊,“父皇,我真沒想跟您平輩,真的,超級加輩的事情,我乾不出來!”
李世隆斜睨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你把皇後哄好的份上,朕今天非揍死你。”
“主要是父皇在,我就打個輔助,功勞就那麼一丟丟,不對,都自家人,談啥功勞啊!”
李世隆心裡也舒服了一點,“明天去吏部報道,給敬明打個下手!”
“啊!”
秦墨都懵了,“父皇,又給我官啊?”
“給個屁!”李世隆玩味笑道:“你不是不喜歡當官嗎,那就去打白工,敬明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沒有官身,你再不能說朕‘不講武德’了吧?”
“父皇,你這是壓榨,是剝削,是不人道的!”秦墨當時就不乾了,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周扒皮看了都要流淚。
“不去試試,腿都給你打折了!”李世隆見秦墨跳腳,更舒坦了。
“父皇,你好歹給我個官身啊,不然我去打下手,名不正言不順的,連點權利都沒有!”
秦墨氣鼓鼓的,“再說了,渤海我還去不去了?”
“彆去了,程三斧不是在那裡頂替你?”李世隆淡淡道:“李安吉也在,你去不去都不重要了,反正規矩都定好了!”
秦墨傻了,“父皇,我費勁巴拉的在渤海灣捕鯤,曬鹽,練兵,建縣,造船,結果全都便宜他程黑子了?”
“你又不喜歡當官,不喜歡功勞,給誰不是給?”李世隆道:“也難怪程三斧他們這麼喜歡你了,功德童子誰不喜歡?”
秦墨瞪大了眼睛,說他散財童子可以,說功德童子那不是罵人嗎,誰聖母了?
“父皇,您這樣不服眾呐,要是賞罰不分明,以後誰還願意衝鋒陷陣立功,為您分憂解難?”秦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有道理!”李世隆捋了捋胡須,“這樣吧,就賞你當個牽馬官,給敬明牽馬吧。
這樣就有由頭了!”
“啥?正七品下的尚乘直長?”秦墨咬牙道:“父皇,那不就是弼馬溫嗎?”
“你真看得起自己,什麼弼馬溫,弼馬溫好歹還管著一個馬場,你就專門負責給吏部的官員牽馬!”李世隆道:“對了,沒有品級,不入流,算不上官身,免得你說朕強行讓你當官,反正你都不樂意要的!”
“父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這是在打擊報複我吧?”秦墨鼻子都氣歪了,他好歹也是郡公,六扇門都督,大乾第一駙馬,去給吏部官員牽馬,他們不怕折壽嗎?
“臭小子,朕這麼善解人意,你居然覺得朕在報複你?”李世隆搖頭,咬牙切齒的道:“臭小子,朕是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