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哩,秦駙馬都尉對爺是真好!”王保保以前不怎麼喜歡秦墨,那憨子天天惹是生非不說,還喜歡打架。
但現在不同了,王爺是大爺,那位就是二爺!
想起秦墨,李越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一彆半載,他還真的挺想秦墨的。
京城的事情,他都知道了,也知道秦墨頂著巨大的壓力,為他打開局麵。
當初李世隆召李智回去,李越心都涼了半截。
隻以為自己沒有任何希望了。
卻沒想到,秦墨力挽狂瀾。
要知道,這會兒,跟秦墨走的近的人大半都不在京城。
嶽丈寫信,說他不會站出來支持,秦郡公甚至都沒有說一句話。
如成郡王,程三斧這些親近他的大臣都在外。
縱是如此,他還拉攏了衡王,魏國公,興安縣公。
三人提案,更是令人拍手叫絕。
信中,嶽丈更是詳細的記載了過程,即便李智沒在現場,也仿佛身臨其境。
那種為了他背水一戰的畫麵,他如何能不動容?
以前,他不懂秦墨為什麼生意都拉著他們做,將好處拱手相讓。
他能想到的,隻有分攤危險,可外放半年,他經曆了太多,人也變得成熟,思考問題,也更加的全麵。
秦墨看似是在讓好處,實際上,是在為他拉攏人脈啊。
否則,他一個庶出的皇子,如何能有這些人幫襯?
他們一句沒說擁躉自己,卻處處都是利他的事。
“憨子,那日我對你說的話,其實,你聽懂了,隻是你這人,從來就不喜歡用嘴說!”李越內心一片火熱,能有秦墨這樣的兄弟,是他李越的幸運。
“爺,馬上就到十裡亭了,秦駙馬都尉肯定在哪裡等著了!”王保保道。
“那當然,憨子從來就沒離開我這麼長時間,肯定想我了!”李越自信滿滿的道。
馬車停在了十裡亭,柳如劍帶人快步迎上去,“恭迎越王!”
李越從車上跳下來,左右掃視,“大舅哥,憨子呢?”
“沒來!”柳如劍苦笑道:“說是身體不適,不過給你寫了一封信!”
柳如劍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越一聽就懂了,“他身體不適個屁,他大冬天在雪地裡洗冷水澡屁事沒用,在雪地裡跪一時辰就病倒了?他就是懶!”
說著,接過柳如劍遞來的信,拆開,裡麵就一句話,“敢在心裡罵哥,揍死你!”
李越一愣,先是無奈一笑,這憨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他把信收好,“行了,先進京再說!”
一行人入了京,李越也特想回家見柳如玉跟孩子,但他還是強忍著想念,進宮見李世隆。
“兒臣,參見父皇!”李越跪在地上,眼中含淚,“一彆半載,父皇怎麼老了許多!”
看著乾瘦變黑的李越,李世隆笑了笑,將他攙起,“這世上,哪有不老的人,你在西北做的很好,朕很滿意!”
“兒臣有罪,白蓮教就在兒臣眼皮子底下生事,都不知,請父皇責罰!”李越滿是慚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