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老婆孩子要過來過年,鬼知道這些瘋子會不會對她們造成傷害!
“怎麼,舍不得殺了,你不是鐵石心腸嗎?”蕭魚柔見秦墨一臉糾結之色,心裡痛快的不行,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一樣,“來,殺了我,把我削成人彘,點天燈,甚至剝皮都行。
任何你能想到的殘酷手段,都用在我的身上,隻要你能下得去手!”
“你對自己挺狠,連自己的後路都提前想好了。”秦墨有些煩躁的拿出一根煙,“這樣吧,咱們做個交易,一個問題,換你身上一個部件。
你要是全部解答出來,也許可以免去成為人彘的下場。
我這個人還是挺人性化的,省的你扣我一個天下第一狠心人的大帽子!”
“你六根叔是我抓的,但審訊不是我,也不是我下令把他削成人彘的!”蕭魚柔道。
“無所謂了,反正你都是頭目,沒有六根叔,我其他叔伯的命總要有人來償還,那些末枝細節,不用在意!”
秦墨呼出一口煙氣,“剛才你回答了自己不是佛母,你的一隻手保住了。
那麼,彌勒佛是不是李智?那個死掉的大和尚是誰?”
蕭魚柔深吸口氣,“這是兩個問題!”
“兩小問題算一個大問題!”秦墨道。
“你耍賴!”
“現在是三個小問題算一個大問題了!”秦墨提溜著大榔頭。
“你!”蕭魚柔氣的牙癢癢,“李智是彌勒佛,大和尚叫姚廣誌,是李智的心腹,我隻知道他是白馬寺的和尚。
這和尚很聰明,很多計謀都是出自他手!”
“白馬寺的大和尚?我靠,稱心和尚也是白馬寺出來的,這麼說的話,還真是這狗東西設計的巫蠱娃娃案!”
秦墨咂舌,“都說候羹年腦生反骨,但李智這狗東西,頭皮之下,全是逆骨!”
“那這麼說的話,這全盤布局,他也有份咯?”
“這是大問題還是小問題?”
“小問題!”
“是,他全程參與!”蕭魚柔無奈道。
“當初六扇門人追蹤他到小牛村,你也在裡麵對吧?”
“是,我在!”蕭魚柔點點頭。
秦墨摸了摸下巴,“那替身是你誰,為什麼你們這麼像,是不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我查了一些野史,上麵載過,你爹跟一乳娘有關係,那替身是不是就是你爹跟乳娘生的?”
蕭魚柔愣了愣,旋即苦笑了起來。
看她這表情,秦墨就知道自己說中了,“你爹口味真重,小乳娘也不放過,都快跟明憲宗一樣了!”
蕭魚柔不知道誰是明憲宗,但秦墨說的不是好話,頓時娥眉倒蹙,“不許你說我爹,誰人都可以說,就你不行。”
“切,好像我樂意說一樣。”秦墨撇撇嘴,旋即自顧自的分析道:“如果野史記載正確,你那個替身就是你的姐姐。
難怪長得這麼相似,連我都蒙混過去了。
所以當初你刺殺皇帝,是被無舌掉包了,把你的姐姐換成了你。
不得不說,同人不同命,明明都是公主,卻隻能作為假身存在。
伺候李建元是她,伺候皇帝,也是她。
你肯定知道她是你姐姐吧,你說我狠心,你比我狠心十倍呢。
對自己的親人,視若無睹,你才是天下第一狠心的女人!”
蕭魚柔雙目通紅,“你胡說,我才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