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我必殺辛饒那狗賊!”李雙安憤怒的說道。
大論東讚豈會不知李雙安所受屈辱。
白天,辛饒法師召集萬名教眾聚集。
這些教眾狂熱無比,儼然將辛饒法師當成了在世佛祖。
將他的話,奉為了法旨。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
辛饒法師說自己夢到了曆代苯教的護持者,在夢中跪拜他,將他奉為辛繞佛祖。
還擅自將李雙安封為了佛子,要讓李雙安眾目睽睽之下跪拜。
當時都是辛饒法師的人,李雙安要是拒絕,那些瘋狂的教眾能把他給撕碎了。
“辛饒賊子乃古雄象之餘孽,然,苯教起源於古雄象,南番貴族儘信也。
很多時候,苯教代表的,是貴族。
現在光明正大殺之,已不可為,還不如假意順從,找機會殺之。”大論東讚小聲道。
“什麼時候才算機會成熟?”李雙安問道。
“等大乾的天使和旨意,那時候,所有蠢蠢欲動的人,想要動,都要考慮自己夠不夠硬!”
大論東讚覺得羞恥,他與大乾有血海深仇,卻不得不借用大乾的力量。
明月山那一戰,打沒了南番太多的精銳,也打沒了南番的勇氣。
李雙安焦慮道:“若是姐夫能來南番幫我就好了,他必然有辦法解決這局麵。”
到現在為止,大論東讚都不知道李雙安內心真正的想法,若知道李雙安要讓南番歸乾,恐怕會氣的吐血吧。
“讚普是說,秦墨,秦駙馬都尉?”
李雙安點點頭,“這世上,就沒有能夠難倒我姐夫的,若是姐夫過來,所有的敵人,不過跳梁小醜也!”
他到現在都記得,那二十萬白銀,也更加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大論東讚心裡特不是滋味,他殫精竭慮的輔佐李雙安,卻抵不過秦墨,那他走?
李雙安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補救道:“在大乾時,姐夫曾說,如果不是各自為主,他跟大相應該能當好朋友!”
大論東讚搖頭道:“臣可沒資格跟他做朋友,秦駙馬都尉,是當世第一孤獨的人!”
李雙安愣了愣,“為何?”
“大乾,原是有許多問題的,自秦墨橫空出世,幫著大乾解決了一個又一個沉屙痼疾。
臣在大乾時,曾多次問過大乾皇帝,也挑撥離間過,可大乾皇帝對他的信任,已經超越了君王對臣子。
雖說,秦墨是駙馬,但父與子都不至於此,可見秦墨的個人魅力和能耐。
他深受皇帝欣賞,甚至被皇帝引為知己。
所以,他跟皇帝是同一種人。
沒有人能夠猜透他的心思。
臣也猜不透!”
大論東讚很少服誰,但提起秦墨,他不得不感慨一句。
若秦墨生在南番,十年之內,南番可以入主中原!
他甚至願意擯棄所有的前嫌,讓出大相之位。
李雙安沒想到,大論東讚給與秦墨如此之高的評價。
而大論東讚,也被秦墨給激起了好勝之心,“讚普,臣有一法,或許可以扳回頹勢!”
“大相,你就彆賣關子了!”李雙安雖然崇拜秦墨,但此時,大論東讚才是他的支柱。
“廢除奴隸,分發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