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秦墨而言,如果能造出馬克沁,任何草原部落,都將變得能歌善舞,熱情好客。
高要則是將刺刀安裝在了槍口上,一邊放槍,一邊保護秦墨。
包圍圈越來越小,地上的敵人屍體也越來越多。
馬蹄將雪地踏的稀爛,混合了血肉的泥地,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蘇毗茉婕看著不可一世的北奴騎兵,被大乾人殺雞似的屠殺,也是震撼萬分。
“太,太可怕了,這就是乾人的作戰方式嗎?”蘇毗茉婕眼神複雜的道:“我感覺,就算沒有布下陷阱,北奴人正麵對戰,也不是大乾將士的對手!”
蕭玄機道:“哪怕草原人逞凶一時,也終究會被鎮壓,這是天數,也是輪回!“
事實上,蘇毗士兵並沒有殺傷多少人,更多的是起到了一個圍堵的作用。
即便如此,也差點沒有擋住。
這就是戰力上的差距。
阿史那蘇密被圍困在中間,此時四方都是敵人,他知道,大勢已去,無力回天!
他沒有完成單於布置的任務,南番戰略,一敗塗地。
“下馬,蹲在地上,投降不殺!”
眾人齊聲吼道。
秦墨也收好了槍,這一場埋伏,大獲全勝。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剛剛好。
天色也變得昏暗。
火把燃起。
照亮了四方。
“三個數之後,不下馬,死!”秦墨之所以想抓俘虜,是為了進一步的震懾南番那些心思異樣的人。
如果把這些戰俘拉入邏些,無疑是一劑強心針。
練強軍,必先樹立雄心。
這些日子來,南番一直落於下風。
李雙安現在怎麼說,也是南番唯一一個政教徹底合一的讚普,純靠哄騙和手段是沒用的,還要有成績,來鞏固他的地位。
至於蘇毗獨立的問題,這也很好解決的,秦墨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阿史那蘇密在人群中,咬牙用不太流利的大乾話問道:“我想知道,帶隊的是大乾的哪一位將軍?”
人群分開一條路,秦墨騎馬上前,“大乾秦景雲!”
聽到這話,阿史那蘇密苦笑一聲,果然是這個家夥。
此人出仕以來,無一敗績。
像他爹,也是北奴騎兵比較畏懼的將領。
他還想弄死秦墨了,現在好了,被人一鍋端了。
“阿史那蘇密還活著嗎?”秦墨喊道:“活著就讓你的人下馬,三個數之後,不下馬,就全死。”
眾人看向阿史那蘇密。
“下馬吧!”阿史那蘇密歎了口氣,灰頭土臉的。
這一戰實在是窩囊到了極點。
見他們下馬,秦墨點點頭,還算這些人識相。
他大致估了一下,活下來的可能不足三分之一。
那些受傷沒死的,其他人都過去補了一刀,這種惡劣的環境,就彆費力氣救治了,劃不來。
削下腦袋,割下耳朵,都是戰功。
痛快到了極致!
北奴殘兵投降,大乾眾人齊齊歡呼。
但仍有千人握著槍,防守著一旁蘇毗國的隊伍,謹防陰溝翻船。
這時,一個副將匆匆跑了過來,拱手道:“總管,蘇毗女王求見!”
“先清點戰俘,將戰死的戰馬宰了,晚上烤馬肉,讓大家吃頓熱乎的!”秦墨渾身都被汗水血水浸透,難受的要命,才沒功夫搭理什麼蘇毗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