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蒙舍詔在鐵騎前被踏碎。
沒有懸念的戰爭,秦墨甚至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看著竇遺愛護著索瑪和孩子過來,秦墨下令道:“留一千人,鎮守蒙舍詔,勸降逃入山林之人,凡忤逆者,殺無赦!
再去通知其他五詔,讓他們無條件的支持朝廷修路,膽敢偷奸耍滑者,殺無赦!”
秦墨,不會留下隱患,這一片土地上,隻能有一個聲音。
任何野心,都會被他給擊碎。
南詔,永不可能有背刺的機會!
與此同時,嶺南!
李源已經收到了秦墨回歸的消息,一時間,整個莊園內都是喜氣洋洋的。
“也不知道景雲走到哪兒了,還要多久才能回來,他不在家,朕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李源坐在搖椅裡,一旁魏忠手拿蒲扇,輕輕的搖扇。
“太上皇,斥候都是沒日沒夜的趕路,駙馬都尉這一次德勝回來,肯定不會趕那麼急,應當還有幾日!”魏忠說道。
“哎,這臭小子,可真是讓朕牽掛,一年多沒見了,也不知道是瘦了還是胖了,有沒有繼續長高!”
魏忠哭笑不得,“太上皇,駙馬都尉是大人了,不會再長高了!”
“你懂個屁,男人三十歲之前都在長!”
“就駙馬都尉那體格子,在一眾武將中,都是出類拔萃的,他要是再長,那不成巨人了?”魏忠其實也知道,在長輩心中,孩子就是孩子,長再大那也是孩子。
李源陪著秦墨的時間,可比陪著李世隆孩子的時間要多的多。
“哎,要是朕在年輕個十歲就好了,就可以陪著那小子一起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跟著他一起打仗,肯定爽快。”
“那是,駙馬都尉就沒打過輸仗,肯定痛快的不得了喲!”魏忠樂嗬嗬的道:“聽說那天象國,有兩千多萬人了,也就比大乾少一點。
駙馬都尉十萬人不到,就全打下來了。
據說,光是金銀珠寶,就拉了上千車呢。
那光景,奴婢是做夢都想不出來。”
“你彆說了,越說朕越心癢癢!”李源心煩的拿出煙鬥,“這人一老,真沒用,除了種種地,看看孩子,也就寫寫東西了。”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了聲音,“老爺子,可不敢這麼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您啊,可是最大的大寶貝!”
李源愣了愣,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的問道:“魏老狗,你有沒有聽見?”
魏忠扇子也不搖了,看著玻璃上的人影兒,臉上的褶子,都笑一塊兒去了,“娘嘞,說駙馬都尉,駙馬都尉就到了!”
李源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那個心心念念的家夥,他一拍腿,“不是說還有幾天才回來嗎,怎麼就到了?
臭小子,你耍爺是不?”
秦墨推開門,笑嗬嗬的走了進去,然後蹲下,“小老頭,想我沒?咦,恁大的人了,怎麼還紅眼了呢?”
見秦墨裝出一臉嫌棄的樣子,李源吸了吸鼻子,用煙鬥敲了敲秦墨的腦袋,“你這個臭小子,你也不想想你離家多久了。
整整一年多了。
你當爺十七八歲了?
爺都七十多了,半隻腳進土了。
以後見一麵就少一麵了。
你說,爺難不難受,想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