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景雲實在,對功勞和爵位權力不感興趣,否則換一般人,早就鬨騰了!
朕把六兒,雪兒許配給他,你還以為自己吃了老大的虧?
那是朕覺得太虧待景雲了。
你長點心吧,天天這麼乾,那個人不寒心啊?
也就是你女婿孝順,換成一般人,心裡早就不滿了!”
李道遠四人對視一眼,都麻了。
要說寵臣,幸臣,那個臣子有秦墨受寵?
“就是就是,老爺子半點都沒說錯,不過,我不想當什麼狗屁親王,就連郡王我都不想當。
多累啊,還是當國公好,天天鬥雞遛鳥的,什麼都不用乾,混吃等死就行了!”秦墨撇嘴道:“天天不講信用,把人當牛用,當大乾的王爵太累了,我不當了。
還有,大乾的駙馬,更累,我也不想當了!”
“你,你說什麼?”李世隆鼻子都氣歪了,彆人求都求不到,他還嫌這嫌那兒。
“你凶什麼凶?”李源瞪著李世隆,“當初梁征指著你鼻子罵,你還樂嗬嗬的接受,怎麼,景雲就抱怨兩句,發發牢騷,你就受不了了?”
“行,兒臣就讓他說,說個夠!”李世隆氣呼呼的坐在一旁的田埂上。
“不說了,老爺子,咱們中午烤紅薯和土豆,我帶了辣椒麵和細鹽,咱們中午就隨便對付兩口!”
“行,你當他空氣就行了,一天天的,滿朝的大臣跟死了似的,抓住一個人往死裡用。
真要是那一天人沒了,哭都來不急!”李源把煙鬥丟給魏忠,用小鋤頭,在地上挖了一個坑,開始撿地上的石塊。
“你們四個愣著作甚,跟著撿!”李世隆罵了句,也連忙附身去撿石塊。
“去去,笨手笨腳的,你弄個這麼大的石塊,是打算給朕當墓碑嗎?”李源差點沒把李世隆給懟自閉!
秦墨從布袋裡掏出紅薯和土豆,又掏出一個用泥巴裹住的大土塊。
這是叫花雞,秦墨來大乾這麼久了,還沒做過。
見李世隆被懟的唯唯諾諾的,把秦墨樂的不行。
你老六不是狂嗎?
總有人治你!
秦墨心情一好,直接吹起了口哨!
李源見秦墨吹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不由問道:“景雲,你這吹的啥調調?還挺好聽的,教教爺唄!”
“這個叫好日子!”秦墨點燃了木柴,把叫花雞放在了最底下,然後用土塊堆上,上麵在堆放一些木材,把紅薯跟土豆放上去,最後用沙土埋起來,“好了,一個時辰後就可以吃了!”
李源點點頭,也學著秦墨的調調,吹了起來,一老一少吹著好日子。
李世隆氣的吭哧吭哧的。
李道遠四個人也不敢吭聲,有李源護著,李世隆都得趴菜。
這翁婿倆,好的時候跟親父子似的,可坑的時候,都能坑哭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