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拜見父皇,父皇讓我今年代他祭祖,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爹犯懶讓我去代他掃墓,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秦墨都無語了。
“是吼,我想多了。”李越撓撓頭,“他還特地讓我去找我大哥聊聊!”
“聊聊就聊聊唄,你怕啊?”
“不是怕,我總覺得這裡麵是不是有特殊的含義?”
“你彆那麼多戲行嗎,能有什麼特殊含義,他明年都去天象國了,又不是留在京城。
就算真有,那也是希望你們兄弟不要有嫌隙唄,事兒媽!”秦墨道。
“你這麼說,我心裡就舒坦多了,否則老不得勁!”李越說道。
“你就是欠罵!”秦墨道:“洗完抓緊回去,沒事少在我跟前晃悠,你來找我就沒什麼好事。
哥們現在是退休狀態,是閒散人等,懂不懂?
沒事彆找我,有事更彆找我,我每天都忙得很,不一定有時間理你的。”
秦墨現在隻想安安穩穩的把這個年過去了。
明年他肯定是要隨禦駕的。
煩死了。
一想到自己一百多天後要出征,就煩得很,大姨夫都提前來了。
“我連找你喝茶都不行?”
“不行,沒空跟你喝茶!”秦墨斜睨著他,“我告訴你,有事千萬彆找我,哥們最近很躁,誰煩我,我就乾誰!”
李越稀裡糊塗就被他推出了水,當下也是無奈,心想秦墨肯定是碰上什麼煩心事情了,否則肯定不會這樣。
“這憨子,碰上事了,也不跟我說,就一個人死扛著!”穿好衣服後,李越無奈道。
柳如劍道:“咱們的事情,憨子能夠輕易解決,可憨子的事情,一般人真的解決不了。”
李越渾身一震,眼中露出了一絲了然。
的確,每次輪到秦墨這裡的,都是難以解決的大事。
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決的。
想到這裡,李越其實覺得自己挺沒用的,即便自己曆練了幾年,似乎......也還是幫不上秦墨太多。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搞清楚憨子碰上什麼事情了,以前幫不了他,是我沒能耐,沒本事。
要是幾年後的今天,我還是跟以前一樣,那我這麼努力做什麼?
做兄弟要是隻知道給兄弟添亂,那算個屁的兄弟!”
李越咬咬牙,“先回府!”
回府之後,李越休息了兩天,就開始滿世界的打聽最近京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柳成虎不在,否則柳成虎肯定知道秦墨碰到了什麼事情。
不過,他現在的身份,還是讓他打聽到了一些東西。
“這憨子,還真的掛印退休了,父皇這是逼著他乾活啊,生怕他玩懶了!”李越揉了揉腦袋,這裡麵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禦駕親征。
回來之前,他就聽說,父皇本來是打算今年禦駕親征的,但是被秦墨給勸下來了。
難怪問了一圈,發現這段時間父皇沒有召見秦墨進宮呢。
甚至連互動都沒有。
看來,這翁婿兩,是開始在暗中較勁了。
說來也有些好笑,堂堂大乾皇帝,居然要獲得一個駙馬的同意,才能禦駕親征!
也隻有秦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