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播謠言的人抓住了?”
“稟父皇,已經儘數伏法,交給六扇門的人審訊了。”
“誰是主使?”
“黃羅女王!”李越沉聲道:“此女心機冗沉,一心想要立足大乾,黃羅的百姓在她眼中一文不值,她在意的隻有自己的榮華富貴!”
“那你當如何?”李世隆問道。
李越心裡一緊,他還沒想好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沒想到父皇召他過來,是為了這件事。
他如果說沒想好,肯定不行。
那麼能選擇的不多了。
要麼趁機警告黃羅女王,從而榨取更多的好處。
要麼,就是趁機除掉黃羅女王,以儆效尤!
前者心機太深,而且畏手畏腳,後者殺心太重。
利弊都有。
可父皇當麵,他肯定不能思索太久,隻是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回道:“此女心思深沉,若是遂了她的願,怕是會讓她覺得將兒臣玩弄於股掌之間。
若是娶進家門,必然難以讓家庭和睦。
她為了一己之利,不折手段,應當嚴懲。
若借機殺了她,倒不是不可,可如此一來,難免會讓那些內附的臣民心有戚戚然,覺得我大乾沒有容人之量。
日後要開展吉鞨,室丹的工作,必然難上加難。
黃羅女王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會如此。
所以兒臣覺得,應該重重警告她,剪其羽翼,讓她獨木難支。
將她另做婚配。
既顯得我大乾處事公正,又有容人之量,也可順勢敲打黃羅女王,消滅潛在的危險因素!”
此話一出,偏殿的眾人都是不住的點頭。
“不錯,有嚴厲有懷柔,顧全大局,又不讓內附之臣覺得我大乾可欺!”李道遠讚道。
“此法甚好,越王妃不可辱,清名不可毀,必嚴懲也!”公孫無忌道。
“都說辦法好,那這種蛇蠍心腸,功於心計的女人,嫁給誰家呢?”秦墨反問道:“那不是害人嗎?要是這女的有什麼不軌之心,那豈不是禍害?
留不得啊!”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種女人,一般人吃不住。
就跟周明月是一樣的,這種人都是不安於現狀的。
而且她的身份擺在這裡,嫁給彆人,那肯定是正宮。
“秦墨,你要想好了,人家在這麼說也是黃羅女王,而且人家滅了萬濟,又率先內附,還是有功勞的。”餘伯施道:“陛下對吉鞨,室丹有想法,就必須做好這件事。
越王的辦法,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眾人都是點頭。
“那行,老餘,那一會兒讓陛下把德善女王嫁進你家!”
“你胡說什麼!”
“怎麼,不敢了?”
“就事論事,跟老夫有屁關係?”餘伯施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們懂個籃子,不就是吉鞨,室丹嗎?等南番歸乾,在舉行一場儀式,你看看他們敢不敢廢話。”秦墨哼聲道:“利誘前麵還有威逼二字,咱們大乾虎軀一震,這兩個小卡拉米,還不納頭就拜?
實在不行,讓軍臣過去轉轉,進行友好的訪問交流。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我們出麵的。
軍臣就是個很好的人選嘛!”
眾人一時語塞,可仔細一想,秦墨說的還真的挺有道理的。
其實李越回答的沒錯,可他還是有些不了解李世隆,老六現在有多飄,他是半點都不懂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