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說的沒錯,做人論心不論跡,你有這個心,母後就很高興了。”公孫皇後也摸了摸他的腦袋。
秦墨現在也沒心情管李越,他現在隻想離開這裡,安靜幾天。
也許他就能夠忘記這件事了。
不管怎麼樣,公孫皇後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這就夠了。
她的好,他得受著!
“好了郎君,彆哭了!”李玉瀾和李麗珍連忙安撫秦墨。
一旁的馮謹也是暗暗點頭,“秦墨,李越,純孝啊!”
......
從立政殿離開,秦墨情緒不是很高。
李玉瀾還以為是秦墨守歲太累了,便說道:“郎君,要不回去我給你按按?”
秦墨搖搖頭,雙手插在袖子裡,一言不發。
“他不會是中邪了吧?”李越道:“要不把昝贏叫過來看看。”
秦墨上去就是一腳,“你丫的才中邪了,哥們好的不得了,就是剛才情感太過投入,一時間沒能快速抽離,這叫入情太深!”
李越捂著屁股,轉移話題道:“憨子,我剛才想了想,要不咱倆一起搞一件禮物給父皇?
父皇每天要用到的東西,就是筆了,我心裡有了個大致的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不想聽!”
秦墨加快了腳步,他現在才沒心情搭理李越。
“憨子,那等你抽離出來的時候再來找我,我這個點子絕對很好,真的!”李越說道。
“他可能有心事。”李玉瀾對李越道:“等我回去問問,你彆擔心。”
“哎,也隻能這樣了。”李越道。
回到秦府後,秦墨卷起褥子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高要守在門口,看到李玉瀾過來,攔住了去路,“三公主,少爺昨晚守歲累了,在睡覺,他說了,現在誰也不見。”
“我也不見?”
“是的,誰也不見!”高要點點頭。
“那我就在門口守著他!”
李玉瀾特彆擔心秦墨,嫁給秦墨這些年,給他生兒育女,她從沒看過秦墨這麼崩潰的樣子。
他全程都不吭聲,可是嗓子還在不斷的吞咽。
那顯然不是吞口水,而是在將眼淚吞回去。
那個房間是他保留地。
李玉瀾不想去戳破他的堅強。
她就坐在長廊外,院子裡梅花開的正豔,她卻無心鑒賞。
直到天黑,房門推開。
秦墨將她抱緊房間,不住的給她焐熱身子,“三姐,這大冷天不在房間裡呆著,你守我做什麼?
我就是累了,困了,睡一覺就好了。”
白天的困倦和難受在此刻,是絲毫看不到了。
李玉瀾卻緊緊的擁著他,“郎君,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一直都在你身後。
隻要你一個轉身,就能看到我。
要是難過了,就抱抱我,跟我說說。
看到你這麼難受,又不能為你分擔,我心裡就跟刀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