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母後那邊報個喜,省的外人嚼舌根,說本宮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是,公主,那駙馬......”
“讓他滾,本宮不想在看到他,若是他在外麵敗壞本宮的名聲,那就去父留子!”李傳玉說道。
跟杜有為成婚兩年唯有子嗣,她心裡其實也挺有壓力的。
自從高陽的事情發生之後,公孫皇後就下了詔令,所以她心裡也是緊張的。
前些日子,公司皇後隔三差五的派人過來詢問。
現在好了,她揣上了。
“李傳玉,你這個蕩婦,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杜有為的聲音漸漸遠去。
李傳玉絲毫不在意。
那些個駙馬,有幾個孩子是自己的。
就算投胎是,二胎三胎可不見得是。
除非那個駙馬是秦墨。
要是杜有為有秦墨的本事,給他生十個,她都樂意。
可惜啊,杜府沒什麼錢,雖然過得還不錯,但是對比那些個姐姐,就差太遠了。
就拿李玉瀾來說,掌管整個秦府的產業,隨便從指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杜府吃飽了。
她想掌控杜府的產業,可一直沒成功。
李玉瀾還不是大婦呢,她可是杜家大婦,結果呢。
就在這時,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遞給她一封信。
李傳玉拿過信看了起來,眉頭微皺。
這件事,不好辦。
.......
而此時,杜有為被侍衛丟出了公主府,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臉上疼,身上疼,心裡更疼。
他恨不得跟李傳玉同歸於儘。
可他更清楚,事情鬨大,丟得隻是他的臉。
就連杜家的臉都會被他給丟完。
他爹是二十四功臣,他卻要給彆人養兒子,未來這個孩子出世,還要繼承他們杜府的爵位。
做人做到他這個份上,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死,又能如何?
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走著,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秦府門口。
看著鎏金的牌匾。
杜有為反應過來,“我真是昏頭了,居然跑到了秦墨家來了,若是讓他知道我現在這鬼樣子,怕是會嘲笑我。”
他拔腿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一架馬車從遠處駛了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他回頭一看,恰好看到秦墨從馬車上走下來。
那一瞬間,他連忙用手捂住了臉,就打算離開。
“喲,小杜,你怎麼在這!”秦墨下了馬車,朝著杜有為走了過去,旋即勾住了他的肩膀,“有兩年沒看到你了,怎麼,碰到老朋友,也不知道打個招呼,掩麵而走是什麼意思?”
杜有為尷尬的要死。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他尷尬的放下手,拱手道:“好久不見,我還有事,就不跟你閒聊了!”
秦墨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身上的腳印和泥垢,眼裡有淚光,不複當年的靈光。
他歎聲道:“你受大委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