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那估計三五年內都不會有什麼大事,老六必然是要等老八徹底熟悉之後再放手。
那你隨便走。
出去遊山玩水也行,或者說,去倭州遊玩也行。”
“哎,知道了。”秦相如擺擺手,“你走吧。”
秦墨拍拍屁股,走之前對老秦道:“彆說穿十爪金龍,您就算穿一百爪,也不像皇帝!”
“臭小子,你站住!”
身後傳來老秦的咆哮。
秦墨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沒幾日,清明了,而清明之後,就是李世隆五十大壽的生日。
還沒開始,整個京城就已經掛滿了彩帶。
百姓自發的在自家門前掛上了紅燈籠。
往來的行人臉上也滿是笑容,這種普天同慶的大日子,就算是被抓來的奴隸和戰俘,也是得到了幾天的休息。
他們坐在田埂上。
管教官甚至還請來了說書先生,為他們說書。
一時間叫好聲綿綿不絕。
秦墨也被李越叫到了越王府,拿出一個盒子,“看看,這是我給父皇精心準備的禮物。”
秦墨打開一看,裡麵居然是......鋼筆!
“臥槽,這你做的?”
秦墨將鋼筆拿在手裡,入手微沉,純金打造的,上麵還有隆景十四年,李越贈的字樣!
“是啊,你之前不是用過鵝毛筆?”李越道:“那時你說,技術不達標,做不出標準的鋼筆來,所以我就記下了。
鋼筆的部件基本上都是我自己設計自己手工打磨的!
雖然樣式不是很精美,但論心不論跡嘛!“
“有長進!”
“你的禮物呢,是什麼?”李越問道。
“應該快好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秦墨說道。
“這麼神秘?”李越道:“說說唄。”
“說出來就不驚喜了。”秦墨將鋼筆放了回去,他送的禮物,必然是大乾獨一份。
“靠,真小氣。”
“還有事不,沒事我先回去了!”秦墨說道。
“憨子,你最近對我好冷淡。”李越道:“是不是我哪裡又惹到你了。”
“你沒有惹到我,你爹惹到我了。”
李越反應過來,“沒辦法,經略南洋除了你,也沒人適合,畢竟這麼多戰略布局,都是你提出來的。
沒人比你更了解了。
其他人要麼能力不足,要麼就是威望不足。
嶺南,安南,天象那邊的軍隊,除了那些老將,也隻有你才能輕易調動。
咱們還年輕,就再努力兩年,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秦墨歎了口氣,“我跟我爹,都是勞碌命,天生就注定了要為老李家當牛做馬!”
“什麼當牛做馬,說的這麼難聽,咱們可是兄弟,無論未來我是什麼位置,咱們的情義,永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