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國力強盛,經得起第二次輸。
但是陛下不會允許的。
一旦輸了,西北奴就有了跟大乾平起平坐的資格,下一個遭殃的,不是天象就是南番。
甚至還要提防軍臣。
需要考慮的因素很多。
那些有能耐的的皇族宗親,大多都去了倭州鎮守,要不就是天象國和高力。
把他們調回來不現實。
而秦墨在嶺南經略南洋,這一兩年益州和南洋諸國都被經略的很好,雖然慢,但是步伐很穩。
三五年,南洋諸國必然會歸入大乾。
臣不質疑秦墨的能力,但恰恰是因為秦墨能力太過出眾,功勞太高。
他若是掛帥,那就不是功高震主這麼簡單了!”
說到這裡,徐敬宗頓了頓,繼續說道:“給秦家的郡王怕是要再往上提一提,異性親王,乃至......一字並肩王!”
李越頭皮一麻,“孤也是不願意他被推上風口浪尖!”
徐敬宗想了想,“若是秦墨出征,得勝歸來,殿下想要對付秦墨,十年內不可能。
那時候,秦墨才三十多歲,陛下垂垂老矣,能不能壓住秦墨還兩說。
至於秦墨跟殿下從小一起長大,從小便缺少敬重,能不能壓住,殿下比臣心裡明白。”
“就沒有雙全的辦法?”
“有!”
徐敬宗道:“選南洋一小國,封為秦墨的封地,許他一國,許他親衛,限製其領地人數,不給他發展的機會。
他日四海歸一,所有人都得靠著大乾過活,那時候就算秦墨有通天之能,也隻能老老實實聽著。
許一國為藩地,異姓王,乃最高榮耀,於情於理,都對得起秦墨。
也不會落下一個殺功臣的罵名。
人的野心無限大,一旦秦墨當了王,有了自己的領地,必然會想辦法發展自己的勢力。
若是不聽朝廷的話,有很多種辦法治罪。
秦墨自詡純善,忠良,若他裝一輩子也就罷了。
若是他隻是裝的,十年內,便可拿下他,戳穿他在世人麵前的偽裝!”
李越聽後,大喜,“這辦法不錯!”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如此一來,既不殺功,還能夠光明正大的給秦墨設限製。
一旦秦墨不聽話,就如同徐敬宗說的,有的是辦法給他治罪。
到時候,他隻要一道恩令,讓秦墨舉家來京城居住。
就能把秦墨逼到絕路上。
他要是乖乖聽話,李越保他一個榮華富貴。
任他胡鬨。
他若是不聽話,正義之師南下,他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