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經濟戰,這一二十年,一定可以牢牢的掐住這兩國的命脈,然後兵不血刃。”
“陛下他......害怕自己身體扛不住,又害怕太子心太急,所以他想趁著現在。
準確的說,是太上皇還健在,打造一個三皇治世的盛況出來。”李新道。
“談判沒結果的。”竇玄齡道:“伊稚斜占據先機,除非被打的連連敗退,否則手裡拿捏著幾萬人,他根本不慌。
而咱們抓的那些人,都不是正兒八經的西北奴精銳。
殺了就殺了,伊稚斜不會心疼的。
無非就是名聲上不好聽,可是伊稚斜在西域的名聲好嗎?
一個侵略者根本就不需要名聲,所以,還是得用實力說話,這一次過去,隻是無用功!
拖延時間罷了!”
李新意外的看著竇玄齡,他還以為竇玄齡會說一大通道理,卻沒想到,他比誰看的都清楚。
“總要努力努力吧?”
“咱們努力拖著,儘可能的換一些人回來,將傷亡降到最低,然後等著秦墨過來!”竇玄齡說道:“到頭來,還是要秦墨出馬!”
“其他人不行?”
“還真不行!”竇玄齡道:“老一輩的將領,除了朱國公,就是逍遙郡王了,現在前者抱病,後者據說去南洋遊玩了,鬼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衡王倒是可以,可成郡王負傷的事情對軍心打擊很大的。
大乾還可以輸很多次,可唯獨這一戰不能輸。
一旦輸了,就真的將這些年積攢的人心國運,統統都打沒了!
秦墨把大乾帶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所以他出麵是最好的。”
李新喝著茶,他也沒想到自己當初做的決定,最終來,把秦墨也坑了進去。
他的策略是對的,這是沒想到,蘇運會輸的這麼徹底,還坑了十數萬人。
平心而論,他並不好受!
秦墨肯定很生氣吧?
李新心裡這麼想,放下茶杯,他說道:“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了,我怕他會尥蹶子!”
竇玄齡歎了口氣,“可不是麼,要不說這些人不爭氣,但凡爭氣一些,也不至於讓情況變得這麼尷尬。”
這也就是李新這兩年變好了,否則竇玄齡根本不會跟他說這種話,也不可能聊得這麼隨意。
秦墨把他的孩子當成弟子,那幾說明他不在乎昔日的恩怨了。
隻不過,秦墨要是再次率領大軍,贏了,朝廷會怎麼對他?
他知道秦墨對朝廷的態度,也知道他對太子的態度。
說實話,秦墨現在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之所以沒走,還不是因為他熱愛這個國家?
不過有些話,他不能說。
“時間不早了,老夫就不留改過縣男了。”竇玄齡將茶杯倒扣。
李新也沒久留,起身道:“那晚輩就先告辭了!”
竇玄齡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也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我送你!”
將李新送走後,竇玄齡折返回書房,喃喃道:“就看他們的良心了,若是他們沒有良心,那.....”(我不想賣慘,但真的對不住兄弟們,確實身體很不好,還在療養期,這十天一天一更,不會斷,十天後欠下的稿子,都會補上,謝謝兄弟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