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姐她們出了事,這屎盆子就會扣在我的腦袋上。
到時候你說我該怎麼解釋呢?
我就算有八張嘴都說不清。
要是沒了三姐她們,要動我的理由就多了。
這種毒計,不是他的作風,他那腦子,也想不出來。
是徐敬宗的辦法。”
秦墨之所以說的這麼肯定,是因為他的人就在大理寺。
聽得真真切切的。
給他的急報裡,甚至連語氣都用了詞彙標注。
“少爺,我替你不值得,要不是您,大乾嫣有今日?”高要道。
“呐,就像是做生意一樣,生意越做越大,遲早會有人跳出來奪權的。
老八這狗東西,什麼脾氣我太了解了,自卑且懦弱,在嶺南的時候我其實就該看清了。
隻不過,我這個人念舊。
當初白蓮教攻入大都督府,他毫不猶豫的將跟在他身邊的人拉了墊背,我就該明白。”
“那您為什麼還要推他上去?”
“因為他同我共患難唄!”秦墨道:“有的人可以共患難,但是不可以共富貴。
不過,留給他的情義已經不多了。
我心裡那點舊情義,已經快被他揮霍完了。”
“那咱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我瞧不上,你知道吧!”秦墨伸了個懶腰,“我若要取這天下,這天下早就是我的了。
他們覺得把三姐她們嫁給我,是他們虧了。
不是的,是我虧了!
我總得考慮三姐,考慮大哭包她們的。
這天下在我心裡,遠沒有她們開心重要。”
高要看著秦墨,不是秦墨殺伐不果斷,而是秦墨在忍讓。
他從來就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李越何其愚蠢也。
哪怕他冷落秦墨,將秦墨發配到偏遠地方,十年八年不召回來。
秦墨都隻會感謝他給自己安寧。
“那您打算怎麼做?”
“我弟子那麼多,你說是吧?”秦墨道:“十五十六,隨便一個都行,再不濟,阿嗣也可以。”
“少爺,其實,改過縣男也不錯。”高要說道。
秦墨摸著下巴,“你這點倒是提醒我了。”
高要一愣,“少爺,我就隨口一說,您可千萬彆當真,改過縣男身上的汙點,是怎麼都洗不清的。
就算推他上去,天下人都不會允許的。”
“我知道。”秦墨嘿嘿一笑,“這狗東西無意之間坑了老子一次,那老子說什麼也要坑他一次才行。
有些時候,想達成目的,不一定要我親自出麵。
那就讓他出麵吧!”
秦墨這麼純孝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把持朝政,操縱皇子。
那必須要讓其他人來做這種事情才是。
“他不是不想升職嗎,你說讓他當個改過攝政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