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墨不受封地,也是為了保證國家的大一統和權柄,明眼人都知道他受委屈了。
他親口這麼說,後來人想要開這個先河,除非有人的功勞能大過秦墨。
如此一來,異姓王其實也不算什麼了,沒有封地,沒有兵權,不過是官位高了點罷了。
隻要權柄拿捏在手裡,並不是威脅。
就衝這一點,他這個女婿就沒有白疼。
李越還在計較那些破事,這已經不是蠢了,是陷入了魔怔之中了。
走不出來,一輩子都是不入流!
等秦墨回來,等太上皇大壽,他會再給李越一次機會。
如果還不行,他不會在試錯了。
想到這裡,李世隆心逐漸硬了起來。
而此時,秦墨來到了立政殿。
“母後,母後!”秦墨飛快的跑進宮,一個滑鏟跪,地上多出了三道痕跡,“小婿參見母後!”
公孫皇後看到秦墨,也是高興的不行,“哎呀,我早就盼你回來了,快起來,讓母後好好看看!”
她急忙過去攙扶秦墨,然後不住的打量著秦墨,一邊打量一邊對馮謹道:“快,去把阿嗣從後院叫來!”
馮謹看到秦墨也是笑眯眯的,“哎喲,二十四皇子可天天盼著秦駙馬都尉回來,這下總算是盼到了!”
“老馮,又年輕了!”秦墨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一塊象牙牌,“這是天象曲女城最大的寺廟供奉的長生牌,特地給你帶的!”
馮謹看了一眼公孫皇後,等公孫皇後笑著點頭才受寵若驚的道:“要不,您先把禮物給娘娘?”
“大禮在外頭,一會兒就送進來,我總不能把禮物都掛身上!”秦墨笑著道:“你這個象牙牌不算什麼,我給母後搞了個高僧舍利,足有三十六顆!”
公孫皇後信佛,舍利對信徒而言,那絕對的寶物了。
馮謹暗暗衝著秦墨豎起了大拇指,旋即欣然收下了佛牌,“高僧舍利那自然不能隨意帶身上,得請進宮來!”
說完,他便去後院叫阿嗣。
公孫皇後拉著秦墨的手,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過,“我就知道,有你出馬,西域戰事必勝。”
“這一次也是勇猛他們的功勞,我也沒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秦墨道。
“你不知道,聖旨下發後,京城百姓就安定了,你現在可是百姓的定心丸呢。”公孫皇後拉著秦墨絡繹不絕的說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李越,“你這次回來的正好,要勸勸太子,千萬不要讓他在歧途上越走越遠。
我也勸了他幾次,根本勸不動。
弄得離心離德。
在這麼下去,恐怕你父皇那邊......”
公孫皇後沒說後麵的話,但是秦墨卻聽出來了,“母後,彆擔心,尋個時間,我會跟他談談的。”
“那就好,這些日子.宮內不太平,因為太子的事情,還有太子妃的事情,徐氏兄妹那兩個賤婢暗中給太子妃下藥,使其害病,居心叵測。
為了保全太子妃,我已經把她們送進感業寺了。
可因為這是,太子恨我,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來我這裡請安了。”
公孫皇後長歎道:“糟糠之妻不可棄啊,他怎麼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