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順,言不順事不成。
然我大明武德充沛,可咱們要的是大義,而不是一時憤慨的衝動。
打下大乾固然簡單,可若是日後得到的大乾,是殘破的,是天天各地暴動的,這種大乾要來有何用?
大明的很多策略,都是在大乾之上,但是有些是想同的。
你很難在策略上收買他們。
隻有他們自己感受到壓迫了,那麼,他們便會尋求幫助。
那時候大明在出手,哪怕一丁點的區彆,在他們眼中都會無限的放大。
所以老夫以為,眼下並不是開戰的好機會。
咱們要徐徐圖之,以三五年為基,瓦解大乾內部,直到我大明出兵既正義為止。”
秦有德被懟的啞口無言,其他人反對那些理由都不行,可柴紹麵前,他還是不敢胡亂說話的。
再者,這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他也不是傻子。
如果大乾失去了人心,那麼大明占據正義,那便不是入侵,而是扶正,是以救世主的名義入主。
天下歸心,萬民臣服。
秦墨歎了口氣,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彆看柴紹現在退休了,但是每逢大事,秦墨還是會詢問他的意見。
這不,一針見血的評價,就讓秦墨見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他的弱點一直很明顯,那就是事關親人,容易上頭。
眼下,理智逐漸占據上風,他說道:“嶽父言之有理,是我太操之過急了,打是要打的,但不是現在打,咱們先把雙雙跟孩子接回來,以回家省親的借口,任誰都說不出半句不是來。
另外,世界會照常召開,咱們既然立下了規矩,自然不能第一個帶頭破壞。
咱們要當規矩的製定者,也要當維護者,若是隨意踐踏規則,那麼誰還願意加入其中?
隻要咱們占據了大義,日後大乾不過大明掌中之物。”
說到這裡,他看向悶悶不樂的秦有德等人,說道:“雖然作戰計劃暫時擱淺,但瓦解大乾的計劃得提上行程,三年內,瓦解大乾,讓大乾民意沸騰,怨聲載道能否做到?”
秦有德等人再次打起了精神,“不要三年,一兩年足以。”
“還是穩重一些的好,朕也會幫忙的。”秦墨笑了笑,“努力造戰機,船隻,朕希望三年後,第五艦隊能成型。”
第五艦隊,就是以航空母艦為原型的,當然,現在的技術,根本造不出那麼大的船來。
哪怕拚接也不行。
但是造出比寶船更大的船,還是能做到的。
到時候在艦隊上停著幾十艘戰機,直接精準轟炸他們的軍營,最大程度減少百姓傷亡即可。
而現在大乾似乎迎來了一個技術爆炸的拐點,到時候,必將讓世界看到大明的顏色。
這一場會議,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後世稱這一場會議為‘九州會議’,世界曆史,也以這一場會議為拐點。
當然,這都是後話。
商議好作戰細節後,秦墨單獨留下了柴紹,看出來他有些疲憊,急忙讓人準備了參湯,“嶽父,辛苦了。”
柴紹搖搖頭,“到底是年紀大了,不比以前了,隻是兩個時辰,就疲倦了。”
“嶽父老而彌堅,我以後若是能跟您一樣,就知足了。”秦墨笑著說了句,旋即道:“接下來的世界會開場,我想請嶽父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