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長出口氣,接過熱毛巾擦拭了一番,隨即摟著滿臉通紅的小高道:“回去吧。”
小高踩著碎步,道:“慢些,兜不住!”
秦墨隻是嘿嘿的壞笑,隻覺得心情大好。
時至今日,除了小十九還大著肚子,其他女人,秦墨都已經不允許他們再冒風險當高齡產婦。
秦墨也是極為克製的。
就算是小九,也奔三了。
而且,秦墨也覺得自己的孩子夠多了,這些孩子日後若是開枝散葉,秦墨怕是連自己的孫子都認不全。
翌日,秦墨等人便乘坐專列,前往大乾京師。
這一路上都由專人護送,倒也安全,進到嶺南的地界,秦墨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跟他設想的一樣,嶺南對他的反抗是最弱的,因為秦墨在這裡的群眾基礎太好了。
嶺南隻知道秦墨,而不知大乾朝廷,這不得不說一下阿嗣在嶺南做的那些蠢事。
若是按照秦墨之前的策略走,嶺南對中原的認可程度一定會越來越高。
但是這小子不服秦墨,所以在他上來後,就逐漸將秦墨當年留下的策略給否決了。
理由是,時代變化,當初的策略,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秦墨隻覺得想笑。
他是穿越者,可以說,另一個世界五千年的發展都看在眼裡。
他製定的百年國策,是完完全全可以讓大乾走百年的。
隻要不走歪,不敢說百年,最起碼三五十年內,大乾會一直走上坡路。
大乾本就無敵了,秦墨給大乾指了一條快捷通道,但是阿嗣生生將大乾帶向了一條布滿荊棘的路。
地方的百姓過慣了好日子,突然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他們能沒有怨言嗎?
而這種怨言,在大乾持續戰敗後,終於爆發了出來。
所以,大乾的失敗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還有阿嗣說李雙安的那番話,純純是沒過腦子,南番雖然歸入大乾,但是沒有三四十年,想要完全認可,是很難的。
隻有老一代的人入土,新生代長起來,才會徹底認可自己是大乾人。
而阿嗣或許是被大乾的實力遮住了雙眼,說出的那番話,也給了秦墨可乘之機。
所以南番之亂,也是必然。
阿嗣大概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話,就讓南番內亂。
而其他地方,都被秦墨橫推了一遍。
老秦家本來就是關中人,而且,當年秦族人下放做官,名聲也是有口皆碑的,百姓的認可度很高。
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圍住大乾京師,在秦墨看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想什麼呢?”蕭魚柔問道。
“沒什麼,看風景呢。”秦墨收回目光,笑著道:“當年下令修建這條鐵路,阻力頗大,現在看,簡直是明智之選。
若是走馬路,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有了鐵路,從嶺南到大乾京師附近,也就半個月左右,甚至半個月都用不到。
蒸汽機車雖然還在沿用,但是大乾的內燃機火車也已經安排上了,日日夜兼程,最多十日,就能夠抵達。
而且這專列上什麼都有,都不用停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