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你把飯喂到他們的嘴邊才行。
適當的壓力其實能讓他們更好的努力。
所以說,這一塊其實很矛盾!”
“你做的已經夠好了,就算是你,也需要為了國事煩惱,也需要平衡各方,稍有做錯,那就關乎到了千萬百姓。”蕭魚柔獻上香吻,隨即道:“我最近從門中的書上學到了一種新的技巧,要不要試一試?”
秦墨當然不會拒絕,自打天心登基後,這女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門心思的,就知道取悅他。
看著蕭魚柔那賣力的樣子,秦墨也是頭皮發麻,隨即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我啊?”
“咱們夫妻三十多年,有什麼事情求你,我還需要做這種事?”蕭魚柔媚眼如絲的道,即便她不再年輕,但那綽約的風姿,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
特彆是這些日子,她更是賣力的鍛煉,滋補,這狀態的確變得比以前更好了一些。
秦墨捏了捏她的臉,“其實我一直不信長生不老的,但是一想到你們,我就舍不得死,總想著給你們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人就是貪心!”
“要真是如此,那我豈不是太虧了!”
“哪兒虧了?”
“當然虧了,要一直跟這麼多人分享一個你,而你卻可以擁有完整的我!”
“你有其他的想法!?”
蕭魚柔白了他一眼,隨即專注自己的事情,也懶得在搭理他。
許久之後,秦墨長舒了口氣,蕭魚柔則是端起秦墨的杯子喝起水來,然後臉頰緋紅的靠在秦墨的身邊,“我能有什麼想法,無非是想霸占你唄!”
“以前不爭寵,現在反而爭寵了,說實話,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秦墨太了解這個女人了。
蕭魚柔眼珠一轉,“那我可說了!”
秦墨忍不住拍了拍她,“說吧,跟我還客氣?”
蕭魚柔道:“咱們什麼時候再回當初的那個小山莊一趟吧?到時候,我去那山頂,再給你當模特,讓你畫一回怎麼樣?”
“就這事兒?”
“就我們兩個人,不帶她們,行不行?”
“你還真想獨自霸占我一個人?”秦墨半開玩笑的道:“也不是不行,但那是另外的價格了,得加錢才是!”
蕭魚柔小聲哀求道:“求你了,我怕再不去,以後就爬不上去了!”
這女人求人的時候極少,這麼多年了,秦墨也就看過一兩回。
現在她身子全部貼上來,手還極為不老實,弄得秦墨也是心頭火熱。
但是轉念他就想到了那些叔伯,隨即又歎了一聲,幾十年過去了,這件事始終盤亙在他心口。
雖說他一直在想辦法補償那些叔伯的家人。
“騾子兄就葬在那個地方,我去看看它!”
眾所周知,騾子是沒有繁殖能力的,但是秦墨還是一直將它養在宮中,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騾子壽命長,能活三五十年了。
但是這騾子在認識秦墨之前,就已經快十歲了,騾子兄也足足活了四十年。
最後秦墨將它葬在了最初認識的小山莊裡。
蕭魚柔也知道,這是秦墨說服自己的理由,道:“好,那就一起去拜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