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萬一輸了呢?”
“大不了從新來過就是了,我知道,扭轉大家的習慣是很難的,那麼,我們就用十年,二十年來改變。
但是,我不想再用這些來約束百姓了。”秦墨笑了笑,“吏治清明是更好的服務百姓,隻有百姓開化,才能有更多清廉的官員誕生。
我希望有一天,南番可以打破自己的桎梏,變得更好。
它不一定要人口多,不一定要多麼的現代化,但是我希望這裡的百姓是自由的。”
李雙安震撼的看著秦墨,然後深深一禮,“雙安受教了!”
秦墨連忙將他攙起來,然後看著一旁的李平安,照了照手。
李平安躊躇的走了過去,越是知道秦墨的偉大,他就越是敬畏。
以前隻是敬畏這位姑父的手段和傳奇,但是現在當他近距離接觸之後,才知道他的人格是多麼的耀眼。
他第一次看到人真的會像一尊神一樣,光芒四射。
“太上皇......”
“你小子,在東京的時候叫我姑父,來了這裡倒是見外了,怎麼,幾年沒見,生疏了?”
李平安撓撓頭,“以前小,不懂事,現在長大了,知道天高地厚了。”
秦墨大笑起來,揉了揉李平安的腦袋,“你小子可以,我很期待你!”
“謝姑父!”李平安笑著道。
秦墨看著不遠處的大論東讚,“咱們認識幾十年了,我欠你一次,給你一個找回場子的機會唄?”
大論東讚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隨即笑了起來,“老臣走不動了,腦子也不靈活了,怕是.......”
“少來,你可是南番最老的老寶貝了,去破我的金身,我相信你能做好這件事。
有些事情,雙安來做不合適,你來做就顯得很合適。
脖子都埋進土裡了,被人罵幾句,也無傷大雅,你覺得呢?”
大論東讚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老臣樂意效勞!”
秦墨笑著點點頭,這事兒,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好。
大論東讚威望高,可以說,在南番,是排的上前三的。
他出麵,那些人就算憤怒,也不敢做什麼。
秦墨也希望他能貢獻出最後的力量。
他是這一片土地上土生土長的人。
也是最希望這一片土地百姓生活的好的人。
他知道該怎麼做。
大論東讚心裡清楚,這是他這輩子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秦墨並不欠他的。
哪怕兒子死在了他手裡,那也怪不得秦墨。
更況且,兒子是自刎的,死在了自己的手裡,就更怪不得秦墨了。
但是這話他沒說,他也懶得說。
隻是默默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談論完了之後,秦墨在紅宮住下了。
就是當年那個,跟蘇毗茉婕羞羞的房間。
夜晚月光皎潔,秦墨躺在外麵,涼風呼嘯,說不出的涼爽。
就在這時,秦墨聽到了歌聲。
那歌聲仿佛從天上傳來。
白玉和無暇頓時警惕了起來,這裡可是紅宮,那裡來的歌聲?
“誰唱的,去問問!”秦墨吩咐道。
白玉一愣,隨即退了下去,不多時,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女出現在秦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