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轉頭去追櫻桃,我以後怎麼在大劇院混?
我看你,是半點不顧我的死活!”
說著,居然抽泣起來。
竇遺愛卻道:“我這個人務實的很的,得不到回應的感情,那就立馬抽身。
向來隻有她們讓我的份,沒我讓彆人的份!”
他倒也沒撒謊,那麼多女人,他真正在乎的沒兩個。
生了兒子的,他就喜歡一點。
沒生孩子的,他過兩年就離婚,然後賜給手下的人。
唯一不變的,隻有高陽公主。
他這輩子唯一遷就過的女人,也隻有高陽了。
或許是之前被壓狠了,才造就了竇遺愛這種性格。
玫瑰也是聽的冒火,這狗男人很驕傲嗎?
可轉念一想,“他作為那個男人的兄弟,心腹,又是州王,有的是女人貼上去,還真的沒有說錯。”
她抽泣的更厲害了,“我都不知道你什麼來頭,也不知道你的真名字,你說,我怎麼有安全感?”
“我說了,跟我在一塊後,我會慢慢告訴你,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這也就是在大明,要是放在以前,天象還是軍統地的時候,看上誰,誰敢不樂意?
大嘴巴抽就是了。
那些貴族女,看到老子,都要跪著求老子。”竇遺愛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但是這話在玫瑰耳中卻是半點不假。
誰不知道,這竇遺愛最喜歡的就是納妾?
據說最多的一年,納了一百個妾。
每三天就要納一個!
這就是有權有勢的男人。
不過,他倒是挺好的,每一個妾侍都有一筆不錯的養老錢。
這對那些提褲子不認人的男人,也算不錯了。
她內心無比的糾結,竇遺愛話裡的意思她怎麼不懂?
從了他?
欲情故縱的把戲,對彆人來說不錯,對這個狗男人,是半點效果都沒用。
“煩死了,哭哭啼啼的,你不說話我走了,浪費時間!”竇遺愛不耐煩的道。
玫瑰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止住了哭泣,急忙上前拉住了竇遺愛的手,“你彆走嘛,我不哭了還不行?”
“那你給個準信,是行不行,不行我還是要走的,誰有功夫在這裡陪你過家家。”竇遺愛不爽的道。
“行,都依你的,都聽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玫瑰也是閉著眼睛抱住了他,“你這人,就知道欺負一個小女子,你就是借用自己的權勢來欺負我這種無權無勢的小女人。
你太不是東西了!”
美人在懷,竇遺愛也笑了起來,手也不老實起來,從腰肢到磨盤,輕車熟路。
“那這麼說,你答應做我妾侍咯?”
玫瑰一臉幽怨的道:“你都這樣了,覺得我還能嫁給彆人嗎?”
竇遺愛大喜,“好好好,好玫瑰,我肯定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