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
......
新羅州內,書房內,秦墨躺在搖椅上,抽著煙,看著在一旁打啵的竇遺愛跟玫瑰,說不出的膈應,“我說你們倆行了,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想親熱回去親熱,彆在我跟前顯眼!”
秦墨煩的不行,自打來了新羅州後,這兩人就跟長一塊似的,秦墨都懷疑,他們兩人隨時隨地都能那什麼。
“大哥,你這就是嫉妒。”竇遺愛撇了撇嘴,摟著玫瑰的細腰道:“我跟我老婆親熱怎麼了?”
李勇猛瞪了他一眼,“再逼逼揍你!”
玫瑰急忙捂住了竇遺愛的嘴,然後賠笑道:“李州王莫怪,他這人就這脾氣!”
“他這是老樹開花,見誰都呲水呢。”李勇猛哼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
那一晚,乾死烏都等人後,也順利的營救除了玫瑰的養父母等人。
也是他們命大,被救的時候,三人都奄奄一息了。
好在援救及時,在醫院躺了這麼久,也差不多康複了。
從那以後,玫瑰就徹底歸心了,天天跟著竇遺愛荒唐,怎麼荒唐都由他。
這老小子也不怕被榨乾了,他自己多少歲了,心裡沒數嗎?
“大哥,現在咋辦?”李勇猛道:“整個天象州都徹底大亂了。”
“心疼了?”
“哎,我跟我父親兩代人的努力,一朝付諸東流,能不心疼嗎?”李勇猛悶悶不樂的道:“這一次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礎,現在全完了。”
“靠,初代經略是我,我說什麼了?”秦墨呼出一口煙氣道,“不破不立,破而後立,要像天象變成咱們的形狀,就必須經過這一關。
殺雞儆猴,徹底立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咱們的態度。
而且,日後打下西域,那邊可比天象的情況還要複雜。
多國林立,都有各自的心思。
曆史遺留問題都很嚴重。
你今天軟弱了,明日怎麼辦?
難道無休止的向他們妥協嗎?
這不可能的。”
秦墨將煙頭掐滅,嚴肅道:“一邊享受著大明的好,一邊又抗拒大明的策略,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秦墨,不做這個傻子!”
房間裡陷入了沉寂。
李勇猛抓著腦袋,也是說不出的煩悶。
他其實也明白,但那到底是自己多年的心血。
父子二三十年都給了天象,可到頭來,還是這些人太不爭氣了。
玫瑰心裡也是一陣畏懼。
一想到自己當初答應烏都,就不住的後怕。
還好,竇遺愛保她,她自己也沒有犯渾。
要不然,彆說父母親,就連她下場也會很慘的。
據說,烏都那些人全都被機槍給打爛了,幾千個人的手腳腦袋都混在一起,湊不出一個完整的身體來。
鮮血流進下水道,衝進了聖河之中,據說,半條河都被染紅了。
原本每天都有無數人下去洗澡,但是那一天,沒人敢下水。
那些大鯰魚都在水麵上吞噬碎肉沫,隻是想想那場景,玫瑰就覺得害怕。
她不由的抱緊了竇遺愛,內心也是一陣慶幸。
幸好,自己碰到的是竇遺愛,也幸好,自己頭腦冷靜,否則自己絕對是那幾千人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