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妻子也進去了，聽著裡麵的靡靡之音，他感覺自己就像個王八。
事後，哪位給了他很多的賞賜。
他知道，在所有人眼裡，這是一種認可和親近。
隻要貴人喜歡，彆說讓妻子伺候，就算是把妻子送給他，他也願意。
可自尊心作祟的他，卻不願意在那人的麵前如此的卑微。
他想要支棱起來，卻發現，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家奴，一個被賜予了公孫姓氏的家奴，僅此而已。
他從小看著她，守護著她，就像是看自己的妹妹一樣。
可在她眼裡，自己僅僅隻是一個仆人。
他知道，是自己太過妄想，才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他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
甚至，跟楊嬤嬤成婚後，他都不願意碰她。
但是楊嬤嬤的身上沾了她的氣息，那氣息讓他發狂，可看清楚臉後，他又說不出的失落，覺得自己褻瀆了那位。
或許是哪一位覺察撤了不對，他有些害怕，便將楊嬤嬤貢獻了出去。
事後，再想起這些事，就像埋在心底的炸彈一樣。
他無地自容。
妻子的話，無情的鞭打著他。
此時，她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見不得人的東西......”
“你罵我可以，但是不要罵她，你敢罵她，我要你的命！”牛滿山猶如被點燃的炸藥桶一樣，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憤怒。
“我為何罵不得她，為何罵不得.......我伺候了她一輩子，我跟我閨女，一生都奉獻給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啊！”
楊嬤嬤情緒激動，止不住的咳嗽起來，“就算是一條狗，也該有感情了，她將我當成什麼了，連狗都不是。
為了她個人的私情，把咱們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還在這裡癡心妄想做著美夢呢。
要不是她胡作非為，大乾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她才是真正的罪人，是大乾的罪人。
跟秦墨有個屁的關係。
我要是秦墨，我也反抗，我也要推翻這個國家。”
楊嬤嬤冷笑抗訴命運的不公，“就因為我是奴婢，所以，他們想怎樣就怎樣，我的清白在他們的眼裡，一文不值。
甚至，玷汙了我的清白，我還要高興的接受，感謝他給的饋贈。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我也有肝，我也知道疼。
可你們怎麼就覺得我是個鐵人呢？
曾幾何時，我也麻木的認為，那是我的命，我就該這樣。
可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
我的命，也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