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事到如今,造反已經沒有可能了。
這個組織也已經到了解散的邊緣。
隻是,他不甘心。
他知道,阿嗣手裡起碼還有九位數存單。
這是一筆巨額財產,若是能夠拿到手裡,彆說他了,就算是他的子孫後代,都享受不儘。
自己辛辛苦苦當牛做馬這麼久,卻隻得到六百萬,他不甘心。
“可是,這茫茫人海,他們去哪兒了?又如何找見呢?”
他深吸口氣,“算了,見好就收,尋常人也賺不到這麼多銀子,最起碼,我可以過得很好。”
他萌生退意,想要離開。
很快,眾人回來了,沒有半點收獲。
小舅子剛想說點什麼,便被手持槍械的治安署人員給包圍了。
“是誰,出賣了我們?”
小舅子想不通。
但是這一次,這些人準備很充足,不僅僅是治安署的人,他們還把軍隊的士兵也給請來了。
根本就不敢反擊。
“應該是那些掠走主子的人,肯定是他們!”
“這些叛徒,垓下地獄!”
眾人放下槍,趴在地上,都悲憤萬分。
小舅子說不出的激動,早知如此,就早點把那個廢物姐夫給弄死,逼問他所有存款的下落,豈能如此?
可他不知道的是,出賣他們的就是他口中那個廢物姐夫。
昨天夜裡,阿嗣離開後,在治安署信箱裡留了一封信,便乘坐最早的一班車離開了潭州。
他有新的身份證明,並不怕盤查。
中午,他才抵達目的地,轉乘飛機來到了高州。
等到了晚上,他已經在秘密建造的海邊彆墅休息,穿著沙灘褲,光著膀子,身邊還有幾個三十多歲出頭的女人。
他還有幾個孩子,都是他早些年生的。
沒人知道他在高州還有一個家。
“爺,您這次來,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永遠都不走了,就留在這裡生活了。”
阿嗣笑了笑,手裡端著椰子,女人跪在地上給他按摩,他心裡盤算著,這個時候,那些人應該已經被抓了。
潭州抓住叛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秦墨的耳中。
看著網打儘了?”
“主子,這是潭州的州長親自發來的電報,應該不是假的。”小八說道。
秦墨皺起眉頭,從地圖上看,潭州距離動靜,足有八百多裡。
隻是,這些人怎麼會跑到潭州去?
不過,他也沒有離開東京,而是第一時間讓李勇猛過去了解情況。
徐缺想去,被李勇猛製止了。
當天晚上,李勇猛就搭乘轉機抵達了潭州。
現如今,大明最發達的,不是汽車,而是飛機。
或許是因為兩京太過發達,這裡的百姓出行,更加習慣飛機出行。
而火車,現在也成了秦墨印象中的綠皮車,無論是舒適性還是速度,都大大提升。
但還是無法跟飛機相比。
秦墨其實也想去,但他一個太上皇,總不能事事親臨。
高士蓮也病倒了,他必須在跟前照顧。
高瑤已經過去了,秦墨也不希望高士蓮倒在這裡。
對這個叔叔兼嶽丈,秦墨內心非常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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