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讓他死的這麼輕鬆,秦墨還真就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
好一會兒,躺在床上的阿嗣才發出聲音,“我這是在哪兒?”
“清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阿嗣一激靈,“秦墨?”
這聲音刻在他骨子裡,靈魂深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哪怕秦墨聲音變得滄桑了許多,可第一時間他就認了出來。
他努力抬起頭,果然看到了秦墨坐在那裡。
而自己,此時正躺在病床上,手腳被捆綁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
他說不出的惶恐,“姐,姐夫…...老師,我,我……”
“沒關係,叫什麼都不重要,我先給你調整個姿勢,讓你好受一些!”
秦墨拉出床尾的搖杆,然後搖動起來,床一點點的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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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不是靠背超上,而是從中間凸起,他整個弓了起來。
“這可是錦衣衛最新的器具,專門用來審訊的,這好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還有很多姿勢可以解鎖呢!”秦墨笑著道。
“姐夫老師,疼,疼,不要在搖了,在搖下去,我的腰要斷了!”阿嗣臉漲的通紅,因為疼痛,麵部表情已經扭曲。
在這麼下去,他腰肯定要斷。
秦墨看他這樣子,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搖動搖杆,“這些年你過的挺瀟灑,好事是一件沒乾,壞事是一件又一件,原本吧,咱們之間那些矛盾,過了就過了,我也不打算拿你怎麼樣。
但是你這個狗東西偏生不讓我好過。
這些年給我惹了多少事情,你自己算過嗎?”
“姐夫,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您快停手吧,在這麼下去,我真要死了!”
秦墨卻不管不顧的。
直到阿嗣聽到了輕微的骨裂聲,他整個人發狂的大叫起來,“啊,我的腰,我的腰,斷了…...”
秦墨掏了掏耳朵,這才停手,“沒斷,最多骨裂,但是我再多搖兩下,肯定是斷了。
而且,這一斷,你以後都不能站起來了,癱瘓是一定的,免得你滿世界的跑。”
“姐夫,我錯了,您饒我一命,該招的我都招了,就當是看在我父皇母後的麵子上,最後饒了我一命吧!”阿嗣哀求道。
這種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莫說求饒,就算讓他跪下給秦墨舔鞋麵他也願意。
秦墨把椅子拉過來,坐在一旁,“這就受不了了,這麼多年了,還是半點長進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這麼點痛苦就受不了了?”
阿嗣聽得想罵娘,但是又不敢,這種痛苦,但凡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就是沒長進,所以才會屢次被姐夫老師給拿住。”他諂媚的笑著。
秦墨看著他的笑臉就覺得心情不爽,“你這樣應該挺舒服的,我再給你換個姿勢!”
說著,開始方向轉動搖臂。
阿嗣壓力大減,可緊跟著身體再次變化了一個姿勢,他的雙手雙腳被拉的大開,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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