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持新南道那些人,以為我不知道?
你在海外建立那麼多基地,自以為做的很隱蔽嗎?
包括西域沙漠裡那些人得武器是怎麼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蠶食東京官場隻是你的一步棋,而西域才是你真正的目標。“
阿嗣痛苦又惶恐的道:“不,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是直覺告訴我,這裡麵肯定有問題,還有,有種東西叫做吐真劑,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包括現在安插在國內的棋子…....”
“直到為什麼現在才動你嗎?因為我要一網打儘,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秦墨看著阿嗣,就像是看個死人一樣,他繼續搖動搖杆,而且加快了速度。
阿嗣已經說不出話來,眼珠子都快吐出來了,特彆是脖子,詭異的拉長,看起來就像是鴕鳥一樣。
“姐夫,我錯了,我不想死,彆殺我,求你了…...你說過的,手上不會沾染親人的血。
你跟我父皇母後承諾過的,不會動我的。
難道你都忘記了?”
阿嗣用儘全身的力氣,擠出了這一句話。
可隨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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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腿已經被拉升到了極限。
緊跟著雙腿的關節硬生生的被拉開。
阿嗣想叫叫不出來,隻是瞪大了眼珠。
“父皇也好,母後也罷,我都問心無愧,你或許不知道,母後死前跟我說了一句話,如果抓住你這個孽障,讓我隨便處置。
莫說殺了你,就算把你粉身碎骨,她泉下有知,也怪不了我。”
秦墨淡淡說道。
隨後,阿嗣的脖子也被生生給拉斷。按理說,脖子更加的脆弱,但是這個審訊床設置的有問題,他受力並不均勻,而是將絕大多數的壓力都放在了最難拉升的雙腿上,其次就是雙手,最後才是脖子。
所以脖子是最後拉斷的。
“姐夫,姐夫…...姐夫老師,放,放,放了我……”
秦墨停下了搖臂,而是反方向轉動起來,伸張到極限的床開始從中間凸起。
阿嗣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的脊柱正在一寸寸的斷裂。
哢嚓,哢嚓!
他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直到最後一寸脊柱被拉斷。
他的身體開始呈現出詭異的扭曲。
直到弓成了一個圓形。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他的七竅都開始冒血。
秦墨站在他麵前,顯然是進氣少,出氣多。
“當初後悔做這個決定嗎?”
“下輩子不要當人了,還是當個沒心沒肺的牲口!
當然了,前提是你有下輩子!”
“還有,這輩子,你我恩消怨散。”
秦墨看了他最後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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