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意識在這一刹那好像全都在那些不同的身份身上,而在他們的交流之中感受到了這好像就是一個大型的祭祀場景的所在!
隨著那場景的不斷推進,夜淩他們幾人漸漸的知道了這個事情的全貌。
就看見他們所在的天空之上,有著一顆燃燒的巨型流星不斷的朝著自己所在的地方落了下來。
江霖化身的那個王有些冷冷的看著天空的一切,就看見那天空之上的雲彩都被那流星渲染成了紅色。天邊驚現了火燒雲的景象,江霖看著那景象有些震撼了。
要知道他們所在的時期應該是那絕天地通之後的景象,那麼也就是說整個世界再沒有神話級彆的境界存在了!如今他們的部落裡最強大的也就是那一個部落祭司的存在。
夜淩此刻看到那個祭司的身影緩緩的走到了江霖的身旁。
在江霖的示意點頭之下,對方便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那巫師杖!
隨即在那祭杖的頂端開始有靈力在那裡不斷的凝聚著,隨後對方在猛然的一揮之下,那九十九個被囚禁在囚籠裡的身影全都被那眾多的身影給推了上去。其中當然包括伶落的存在,她的身影仍舊在那裡止不住的哭泣著。當然並不是伶落的存在,而是那個被伶落意誌降臨在對方身體裡的那個存在。
祀雲雖然仍舊在那裡跪拜著,但她的意識借助如今的身體卻可以察覺到那遠處的那個場景。對方的實力在她的查探之下明顯是傳說巔峰的存在!不得不說這個實力放在那絕天地通的時候也算得上是厲害的存在了!
“這?我們應該怎麼辦?就這樣看著嗎?”夜淩此刻也慌了神了,他們如今的意識肯定是降臨在這裡的,但好像一切事情跟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們要做的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那一切在不斷的蔓延嗎?
“我覺得不是?如果隻是讓我們在這裡觀看這一切的發生?那它並沒有什麼必要把我們的精神意識給帶過來!”
“所以你覺得是什麼?”夜淩腦海之中的靈力不斷的變化著跟祀雲在那裡溝通著。
“老大,不好了!”江霖連忙眼神飄動傳遞著什麼不同的信息在那裡。
“怎麼了?”夜淩也感受到了對方的精神不斷的波動著。他竭儘全力想要將自己的腦袋抬起,但沒辦法做到隻能是那樣低下頭。好像他的身體此刻隻能夠那樣跪拜著在那裡,受自己的血脈之力的影響,他沒辦法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我在這個部落首領的腦海之中看到了對方有將那些囚徒全都獻祭的邪惡秘法!”
“邪惡秘法?”祀雲不禁想到了什麼。在她的印象之中好像是在絕天地通之後的世界裡,有那麼好長的一段時間那邪惡的秘法層出不窮,他們能夠用那些法術在一刹那獲得遠超他們原本自身的力量!
“不過,我在好奇那些邪惡法術到底都是什麼人傳出來的?”夜淩有些無奈的想著。
此刻的伶落她的精神意識在那原本神力的加持之下她打量了一下那個祭司,終於是讓她發現了些許的不同之處!
“我找到了!”伶落在那意識之中說著,她附身的那個本體依舊在那裡不斷的哭泣著。
“什麼?”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個祭司的手背有一個黑色的手印紋身存在,我能感覺到對方的意識之中也有著一個不同的身影存在在那裡!”伶落說著,他們的幾個人裡麵可能隻有伶落神之力的存在才能夠看穿對方的不同之處!當然夜淩的山海之力也可以,但某人其實是很懶的!
夜淩幾人的精神意識刹那間全都聚集在了對方的那個祭司身上。
“這麼看來還是需要我來了!”夜淩說著,他的山海之力再次不斷的變化,這一次他的精神意誌化作了那黑色的麒麟身影,雙眼不住的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那個祭司刹那間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什麼窮凶極惡的存在盯上了一般,隻感覺自己的後背在不斷的冒著冷汗的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意誌應該是降臨了沒有多久的時間,為什麼感受到周圍有那麼多異常的精神力在盯著自己的樣子。
這個壁畫此刻上麵散發著五種不同的色彩,如果有人此刻看著這裡的樣子,就能夠發現他們去到的絕對是那壁畫之中,但不知道為什麼連那個存在的那一絲絲意誌也被銘刻了下來。
他們經曆的事情絕對是以前經曆過的那種,但在那壁畫之中的造詣他們肯定是可以突破那個禁錮。
在那壁畫之中的他們隨著精神靈力不斷的波動疊加之後,就看到那壁畫之中的流光溢彩在不住的散發著光芒。
夜淩他們的精神靈力在不斷的聚集之下,下一瞬的他們便突破了那原本的限製。
“嘭……”聚合到了極點的靈力在一刹那便爆炸了開來,他們的精神力此刻居高臨下的在那裡注視著那原本的那位祭司身影。
“什麼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對方一臉驚恐的看著那高台之下的身影,此刻他身旁的那一位王也都爆發出了不同的靈力。
“為什麼會這樣?你們此刻是想做什麼?”對方仍舊在那裡不住的詢問著什麼。
不過在那原本的曆史之中,周圍的所有身影全都被那個祭司給誅殺用來獻祭迎接了那一顆天星的到來。
“彆廢話了,先弄死他估計我們就能夠出去了!”夜淩說著,他的身影絲毫沒有動彈。
就看到伶落的精神力化作了那一個原本的力神蟻存在,猛然的衝向了對方的身影!隨著那巨大虛影的出現,一腳踩下對方的元靈便爆裂了開來。
那壁畫之上靈力不斷的流轉著,再沒有過多久的時間,就看到他們四人再次回歸了原本的身體,那壁畫之中的祭祀那一點點黑色靈力忽然間就消散在了那裡。
“曆史不會被改變,我們所看到的應該隻是某個人的記憶雕刻在這裡罷了!”祀雲說著看向了麵前的壁畫。
夜淩仍舊抓著江霖的胳膊,此刻也緩緩的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