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所有的算計更是百害而無一利。
徐聵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
眼神更是帶著譏諷的看著陳默看著何念瑤。
何念瑤什麼性子他最清楚不過。
刁蠻任性,自以為是。
以往他雖然知道,但念在何念瑤在他剛剛上山之時待他不錯,所以也從不計較,也一直一視同仁的對待著這位刁蠻的師姐極好,以希冀著哪一天這位師姐能夠明白他的苦心。
但他忘記了一件事。
一個人幾十年都是這樣,你如何能通過幾年改變呢?
而他前世的後麵,更是徹底的驗證了這一點。
前世他各種對何念瑤好,可換來的得寸進尺,至於指望著何念瑤在他危難之時替他說話,那是壓根不可能。
所以此刻看著何念瑤因為其性子反倒是壞了陳默的算計。
他隻想笑。
陳默張了張嘴,沉默了半晌終究是開口打著圓場道:“二位師姐,莫要起爭執,此事皆怪師弟我,是師弟我考慮不周。”
依舊是那副極為圓滑的話語,再配合上那溫潤如玉的氣質,倒也是極為真誠。
“憑什麼怪你?分明是那徐聵的錯。”
何念瑤再次叫嚷出聲。
一瞬間,陳默的臉上更是瞬間浮現出了一層煞氣,眼底深處看向何念瑤之時更是情不自禁的的浮現出一抹極為冰冷的殺機。
難道何念瑤看不出來他在打圓場嗎?
難道何念瑤看不出來他在緩和關係嗎?
想到這裡,陳默眼神更是止不住的看了一眼紀淩塵。
果然,在他的眼神之中,紀淩塵麵色更加冰寒,冷眼的看著何念瑤:“小四,你的事情我等下再與你說。”
說完,又扭頭看向陳默道:“七師弟,你且讓開。”
此話一出,陳默心底一沉。
他第一次清晰的在紀淩塵的話音之中感受到了一絲疏遠!
然而不等他說話,卻見著紀淩塵又一次轉過身,看都未看他一眼,臉上冰冷之色重新化為了柔和,看著徐聵道:“六師弟,開始吧。”
說起這個事情,紀淩塵那絕美的俏臉上依舊忍不住露出一絲複雜之色。
既有著心疼,又有著一絲怒其不爭。
她是出手護下徐聵,那是因為徐聵已然認錯,身為大師姐的自然要護住徐聵,但說到底此事終究是徐聵做錯了,而如今在這玄玉廣場上既然已經彙聚著這麼多的同門師兄弟。
那按照之前約定好的。
徐聵也自然要按著約定當著所有人的麵親自和陳默道歉。
隻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紀淩塵依舊有些複雜。
因為她知道徐聵雖然平日裡溫和待人也極為真誠,但實則自尊心極強,如今當著所有天一峰弟子門人的麵和陳默道歉,確實是比殺了徐聵還難。
尤其是這暗中還有不少天一峰的長輩師叔師伯在暗中關注著此事。
徐聵自然也有所感知,抬起頭冷眼的看著那些雖然並未出麵但卻一直暗中關注著此事的諸多天一峰長輩師叔師伯的洞府所在,臉上反倒是露出一絲笑容。
據他所知這些人裡麵好像大部分都成為了陳默登上更高境界的養分,如今他倒是不介意讓這些人繼續成為陳默的養分。
想到這裡,徐聵反倒是繼續笑容燦爛的望向陳默道:“多謝師弟不計前嫌,饒恕師兄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