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臉上帶著笑意,目光直勾勾盯著草魚。
移不開,根本移不開!
林致遠無奈地笑了笑,擺手道:“今個不成,閻老師,改天吧!”
從閻埠貴身旁繞過,向中院走去。
看著林致遠的背影,閻埠貴滿臉可惜,好半天才歎了口氣。
何家。
何大清已經開始做飯,林致遠笑嗬嗬上前,“何叔,我帶了三條草魚,給添道菜吧!”
“致遠,你這就客氣了!”
“嗐,正好想吃魚,就麻煩何叔了!”
“得嘞,等會兒我做好,給致輝和小玉也送一份吧,讓他倆也改善改善夥食。”
“何叔局氣!”
半個來小時,天已經擦黑。
何家客廳。
桌上三菜一湯,一道蘑菇炒肉,一道醋溜白菜,一道清炒土豆絲,以及一碗魚湯。
當然,魚湯分成了三份,一份送到了林家,一份讓傻柱帶著小雨水,在隔壁廂房吃。
三菜一湯,可不少了。
四月份,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何大清也是下了本了。
拿出一瓶散白,給二人分彆倒了一杯,何大清伸手示意,“來來來,致遠,先吃口菜墊墊!”
林致遠也不客氣,該吃吃,該喝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何大清終於言歸正傳,“致遠,說個事,就咱爺倆聊聊,你可得給我保密。”
林致遠叨菜的手,壓根沒停,“何叔,要是秘密,你就不要說!”
何大清不禁一愣,這小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哎,我有苦衷,不得不離開京城!”
林致遠似笑非笑,看著何大清,咱倆關係也沒那麼好吧,你跟我說得著麼?見林致遠不說話,何大清硬著頭皮繼續說:“雖然你從不參與院裡的事,但是吧,我是看出來了,這滿院子人,也就你最講理,眼光也最長遠。”
“何叔,您捧了!”
“致遠,你說,我要是離開,把傻柱和雨水,托付給老易如何?”
“不如何!”
何大清麵癱臉一抖,端起酒杯,“來來來,走一個,你給詳細說說。”
碰完酒杯,林致遠喝了一口,嘖吧著嘴,“瞧瞧賈東旭就知道了,把人交給易中海,能有好?”
“賈東旭那不是因為賈張氏麼?”
“切,賈東旭拜師幾年了,有變化麼?說明什麼,還不是說明易中海沒能耐?”
何大清皺眉沉思,好半天提議道:“致遠,那要是交給你呢?”
林致遠哭笑不得,一部電視劇,傻柱到死都沒反應過來,這種二傻子,你交給我,這不是給我添堵呢麼?出力不討好,林致遠才不乾。
“更不如何!”
何大清眉頭緊皺,試探性問道:“老劉呢?”
“那老劉可得感謝您八輩祖宗!
再擺官架子,有人不服,傻柱出馬,院裡倒也能熱鬨熱鬨!”
“老閻呢?”
“一個有武力值的算盤精,倒也行,就怕傻柱學業有成,和閻老師互相算計,閻老師的小體格,可扛不住傻柱的胖揍!”
“後院聾老太呢?”
“老太太那小腳,走路都費勁,你讓他管傻柱?她攆得上麼?剛想管教幾句,傻柱跑了,老太太咋辦?追?追不上!
不追,傻柱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何大清登時傻眼了。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難道自己的傻兒子,隻能自生自滅?給林致遠遞了根煙,何大清問道:“致遠,那你說,我離開京城,傻柱和雨水兄妹兩個,交給誰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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