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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璞玉躺在酒店房間等了半個小時,周清梵和尤杏帶著東西來了。
祝璞玉從袋子裡翻到事後藥,看了說明書吃了一顆。
“胳膊怎麼了?”
周清梵眼尖地看到祝璞玉手腕上的傷。
祝璞玉無所謂地笑了下,“溫敬斯的傑作。”
尤杏抓住祝璞玉的胳膊,看著那痕跡都覺得疼:“他這麼變態?”
祝璞玉:“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周清梵隱隱有些擔憂:“你跟他談過了?”
祝璞玉:“沒同意,意料之中。”
周清梵:“那,宴會你還要去嗎?”
祝璞玉:“當然要去。”
她抬起手摸了摸鎖骨,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再不去,他們大概真以為我死在國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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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恒通集團舉辦的酒會在四季酒店舉行。
祝璞玉穿著一條酒紅色的抹胸款長裙,以周清梵朋友的身份走人宴會廳。
祝璞玉的目光像是掃描儀一樣,精準地在偌大的宴會廳內搜尋到了溫敬斯的身影。
他被人群簇擁著,生來就是上位者的姿態。
祝璞玉聽見身邊幾個人在討論。
“看來之前的八卦沒錯,這祝家千金真攀上溫敬斯了。”
“難怪祝方誠最近這麼囂張,到處散播祝家和溫家聯姻的消息,我以為他吹牛呢!”
祝璞玉的眼底露出了恨意,手指緊緊攥住包身。
周清梵輕輕握住她的手:“服務生我已經聯係好了,你很快可以單獨見他。”
祝璞玉朝周清梵勾唇:“謝謝。”
周清梵:“溫敬斯這個人不好對付,願願,你——”
祝璞玉:“那更有挑戰性,不是麼。”
她看著那道矜貴的身影,“祝星盈看上的男人,管他多不好對付我都要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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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宴會準時開始。
祝方誠上台短暫發言之後,便到了推杯換盞的環節。
祝星盈言笑晏晏地走到了溫敬斯麵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溫敬斯沒有拒絕。
祝璞玉看著獨自站在宴會廳不起眼的角落裡,漫不經心地玩著指甲,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很快,一名服務生撞上溫敬斯,灑了他一身的酒。
不足一分鐘,祝璞玉便收到了房間號。
她收起手機,踩著高跟鞋走向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