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秋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非要形容的話,隻能說對青春時期的“軟妹子”這個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名利場上的軟可能是假體矽膠,但此時此刻的軟,絕對是真材實料。
以後誰要是能娶到她,那也太幸福了吧,就是抱著抱一整天都不膩啊。
背著白清夏來到台階旁,陸遠秋微微俯身,讓白清夏拿上自己的書包,然後又往前走了兩步,讓白清夏也拿上他的書包。
“把我書包挎我脖子上就行。”
“很重的,脖子會疼。”
白清夏的聲音近距離地響在耳邊,陸遠秋見她一手一個書包,怕她胳膊累著,便加快了些速度前往校醫務室。
陸遠秋看不到的是,少女此刻的麵龐上已經露出了那宛若春日暖陽般的笑容。
“誰推你的,看到沒?”
“沒。”
“那你有懷疑對象嗎?”
“沒。”
陸遠秋詫異地回頭,餘光是少女一臉平靜的麵龐,他無語道:“你是怕我給她們一點lorseesee是吧?”
白清夏:“啊?”
陸遠秋:“i服了you。”
來到醫務室,陸遠秋背著白清夏轉了一圈,卻沒見到醫生在哪。
“人呢?!”
陸遠秋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人,隻能先將白清夏放到了鋪著白色一次性床單的床上。
少女坐在床邊,兩隻腳尖剛剛接觸地麵。
陸遠秋又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
“算了,我自己來!”
他乾脆地喊了一聲,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白清夏對麵,白清夏卻突然夾緊雙腿,警惕地問著:“乾嘛?”
陸遠秋:“看看你是單純的扭到腳,還是脫臼,還是骨折啊?”
白清夏兩邊耳垂都紅了,卻語氣清清冷冷地問著:“你會看?”
“廢話,我在鄉下老家經常給村裡的老母豬正骨。”
白清夏不解:“老母豬為什麼會……”
突然間她意識到了什麼,羞惱地抬起拳頭捶了下陸遠秋的肩膀。
後者哈哈一笑,同時伸手抓起了白清夏的右腳。
她腳上的帆布鞋很乾淨,但是鞋底邊的裂紋很多,裂紋甚至已經發黃,看樣子買了很久了。
陸遠秋褪下她的鞋子,一隻乾淨的白襪子映入眼簾,白清夏害羞地咬著嘴唇,雙腿夾的緊緊的。
可陸遠秋接下來的一個動作卻讓她羞惱得幾乎要抬起腳踹死他!
陸遠秋零幀起手,把足弓極美的白襪腳遞到鼻子邊聞了聞,白清夏都沒反應過來,就聽陸遠秋奇怪地問道:“都一天了,請問你的腳為什麼不臭?”
“你…你有病啊!”
縱使白清夏這麼高冷文靜的一個人,此刻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陸遠秋撇撇嘴,將白清夏收回去的右腳又重新抓在了手中,白清夏掙紮,陸遠秋便霸道地在她小腿上猛拍了下:“老實點!”
白清夏屈辱的服從,眼神卻嗔怒地瞪著他。
陸遠秋褪下對方的白襪,直至露出一段白如凝脂的小腿肌膚和白中帶粉的小巧腳後跟才停下。
然後他伸手捏著微微鼓起的雪白腳腕,白清夏連忙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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