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弟子居高臨下地說道“小子,你有福了,我家少主看上你的坐騎了,還不跪下迎接,愣在那裡做甚。”
翟禮聽到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要我的夥伴,還要我跪下迎接,真是好大的譜啊!小白,先不要殺,給他們一個教訓就行,我不喜歡抬頭說話。”
小白身體壓根沒動一下,隻是一個小小的眼神,看向那幾名王家子弟,一股強大的靈魂威壓瞬間釋放,讓幾名弟子從劍上跌落,抱著腦袋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此時王家長老和王夏看到此景,一個閃身來到打滾的弟子身邊。
王家長老,這時又仔細打量了翟禮一番,可不管怎麼看都是普通人,但是那種隱隱的不安之感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夏可是年輕氣盛沒能管那麼多,上來就是一句“雜碎,敢動我王家子弟,活的不耐煩了”。
王家長老還想阻止,但話還沒出口,王夏的話已經說完。
翟禮聽到這,心中明白這是一幫仗勢欺人的地頭蛇,“這麼狂,是不是打了小的來老的,打了老的來祖的,一個什麼世界啊這是,小白”
小白又一次施展威壓,將王家兩人弄的趴在地上,翟禮轉過身看著三小隻,此時三小隻身體有點緊張,但沒有太多的懼怕,看到對方的服裝,想起這是曾經壓迫他們村子的那些人,父母也可能是因他們而死。
“你們三過來”
三人向前恭敬地一拜“先生”。
“敢不敢殺人”說完,翟禮拿出三把不錯的匕首,丟在地上。
三人沒人敢動,隻是身體不由自主地在顫抖,殺人,他們哪敢呐!
“算了,你們還小,就先不要染上這個世界的臭毛病了,去把他們身上的所有物品,全都扒下來”。
殺人不敢,扒衣服這事他們倒是沒那麼害怕。看著三人過去。
“配雪,你不必要去,女孩子家家的,這種事情讓你兩位哥哥做就成”。
配雪乖乖地站在翟禮麵前小聲道“是,先生”。
翟禮站在那裡指揮“後山,他手上戒指”。
“尋書他的衣服給他拔下來”
“還有他的發冠”
“扒的隻剩下內褲就行……”
翟禮走後。
幾人這才艱難地起身,一名弟子扶起王夏“少主沒事吧!”
“有沒有事看不出來嗎?”王夏憤怒地吼道。
王夏隨手指了兩人,“你,你,你們倆修為高一點,回去拿幾件衣服送過來”。
兩人尷尬對視一下,雖不情願,但還是應道“是”
兩人一身光溜溜,僅用一點布條遮蓋隱私,在樹林裡快速飛行,兩人都是築基圓滿修士,飛行速度不慢,繞過翟禮一行人,來到偏一點的村子,搶奪幾件衣物立馬朝老山城而去。
到了老山城,由於沒有令牌,無法直接飛進去,隻能走大門,還好守門人他倆認識,很容易便進去了,隻是守門人有些疑惑“啥情況,兩名執事這是演的哪出啊”
兩人進城後,還要步行很遠的路程才能到王家駐地,沒有令牌不能淩空飛行,隻能步行。
快到王家駐地時看到王家大小姐,王豐心,正在教訓幾個散修。
那散修臉上明顯看到有幾個清晰的巴掌印,不敢還手隻能站在那裡低著頭,老實巴交地聽訓。
“走路小心點,不要以為我逆行,你就有理,不讓路就是你的不對。”
然後還有氣勢地拿出一千個銅板,把銅板扔在地上,“不要說我王家欺負人,這是給你的,十個巴掌一千個銅板,你賺了,哼,我們走”。
剛要走,有兩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來到她麵前,剛想嗬斥,看到來人,一臉疑惑。
兩人來到王豐心跟前說了些什麼,隻看女子臉色很不好看“敢欺負到我王家地盤了,真是好膽”。
一揮手給了他倆令牌,兩人離去。女子也隨之離開。
被打的散修,旁邊還有人勸道“好了張兄,在這裡咱們惹不起。”說著幫忙就要彎腰幫這撿地上銅板。
那名張姓修士,拉住他說道“走,我不信這裡沒地說理”
“算了吧!說理,就算事情鬨大,大家都知道又如何,最有可能就是為了大家的言語,把她關押幾天,然後還要好吃好喝伺候著,然後再放出來,這樣你還得付出多大努力才能辦到,沒意義”。
“哼,是啊,沒意義。走吧!離開這裡吧!散修難呐!”
山丘之間,夜色昏暗。
翟禮帶著三小隻遇到一個山洞,又抓了一隻野豬,翟禮精心地烤著,這次翟禮一路撿了不少佐料。
這次的野豬烤得是香味四溢,三小隻眼巴巴地看著,哈喇子流了一地。
“彆急啊!還沒好,一會才能好吃。”說著,翟禮又幾刀在豬身上劃了幾個口子,撒上佐料,香味頓時更加濃香了幾分。
都能聽到外麵有妖獸不安地竄動,翟禮讓小白在洞口不遠處撒了泡尿,這樣妖獸聞到氣味就不敢來打擾他們用餐了。
等用完晚餐,翟禮開始耐心地教他們認字。
一夜又過,次日一早,翟禮把剩餘的肉骨,加在一起燒著肉粥。
飯後啟程,這樣的日子過去了半個多月,人家一個築基期半個時辰的飛行距離,他們卻要走上半個多月,可想這速度有多慢,不過翟禮又沒啥急事,也不著急,就這麼慢慢行走唄!
這次來到了一座高山頂,往下望去,翟禮看到了老山城,嗯,果然有城鎮。
帶著三小隻出發進城。
來到城門口,翟禮放眼望去,古老的建築風格,周圍天然的山壁作為城牆,牆上有著密密麻麻的陣紋浮動,那大門也是精心鑿刻而成,真是不錯的旅遊勝地,在藍星都沒見過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