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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望舒沒想到自己剛穿過來就失了清白。
下身的鈍痛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睜開酸澀的眼睛,入目處是一張堅毅硬朗的俊臉。
男人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順著高挺的眉骨,緩緩滴落到她的唇間。
是充滿荷爾蒙的味道。
她想反抗,想掙紮,但她下意識配合對方的動作。
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上下起伏,鄭望舒隻覺得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就在她意識模糊間,男人低吼一聲,結束了這場情事。
可一次發泄顯然不夠,對她來說不夠,對男人來說也不夠。
隻是稍加休憩片刻,男人再次卷土重來。
鄭望舒徹底恢複意識時,是兩個小時後,她盯著有些斑駁的屋頂,視線開始飄忽。
房間裡點著一盞白熾燈,有些昏暗,床正麵對著一麵鏡子,是以前的那種老式鏡子,上麵還做著牡丹花工藝,在旁邊則是臉盆架子,上麵有個印著喜字的紅色洗臉盆。
再往回看,便是正目光炯炯盯著她的男人。
男人眼神銳利,猶如正在捕獵的雄鷹,眼白上麵布滿了細碎的紅血絲,那副煞神模樣,讓鄭望舒心裡一緊。
就在這時,腦海中湧進大量記憶,她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應酬完客戶回家睡了一覺,自己便穿到了八十年代的一個小可憐身上。
原主跟她同名同姓,是個戀愛腦,因為丈夫先天閹割,不能人事,便攛掇她借種,原主自然不肯同意。
婆婆一家不死心,趁著大房家兒子過來辦事,大家聚在一起喝了點酒,因為提前說好了,一家人便多勸了幾杯。
隨後婆婆更是找借口讓她去給休息的男人送醒酒湯,那醒酒湯是加了料的,而她去之前喝的水也被放了獸藥。
兩人被關在屋子裡,藥效發作,終究是成了好事。
想到這些荒唐事,鄭望舒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日子過不下去就離,這不是糟踐人嗎?
而且那原主也是個傻缺,都知道丈夫是個死太監,還要跟對方搞純愛那一套,愛的死去活來,但凡腦子清醒點趕緊離婚,都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你竟然敢給我下藥?”
沙啞的男聲從旁邊傳來,鄭望舒都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神。
醒酒湯裡的確加了料,但原主不知情,可現在這個情形,哪怕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不是我,那醒酒湯是我婆婆給的。”
這口大鍋鄭望舒可不能接下,連忙出聲反駁,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比對方都要啞的厲害,實在是剛才叫的太慘裂了。
男人顯然不信,冷哼一聲,起身開始整理身上的衣物。
“可笑至極,哪個母親會給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
話外之意很明顯,已經認定了是她的手筆。
鄭望舒咬著下唇,看著男人古銅色的後背,以及後背上那兩塊好看的肩胛骨,沉默半晌還是開了口。
這藥是誰下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經發生,她要跟這男人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