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親家可曾聽聞名叫林婉清這麼一個人。”林天澤語氣沉穩地開口問道,說完後便抬起頭來仔細觀察著顧微和傅澤淵的表情變化。
傅澤淵和顧微聽到這個名字時,心中不禁一愣,立刻明白了林天澤夫婦已經知道傅瑾謙和林婉清的事情了。傅澤淵深知無法再隱瞞下去,隻得老老實實將實情告知。
“親家,不瞞您說,我確實知道她,林婉清就是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的前女友。但兩人早已分手,不再有任何聯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傅澤淵眉頭緊蹙,臉色難看至極,他清楚地意識到林天澤夫婦這次匆忙趕來必定與林婉清有關。
“好,親家,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但我必須糾正您的說法。這位所謂的前女友恐怕現在還是女朋友吧?”林天澤眉頭緊皺,滿臉怒容,仿佛內心積壓了無儘的憤怒。
“親家,您可千萬彆亂說話啊!我們家瑾謙很久以前就和那位林家小姐分道揚鑣了。”傅澤淵連忙解釋道,心中滿是焦急。
““是的,親家,這絕無可能!如果瑾謙還與林家小姐藕斷絲連,我們又怎會同意他迎娶念念呢?”顧微心急如焚,緊跟著傅澤淵的步伐,急切地解釋道,但對於究竟發生何事仍一無所知。
林天澤和孫雅琴對視一眼,心中已然明白,原來傅澤淵和顧微確實不知傅瑾謙和林婉清仍保持聯係之事。林天澤的情緒稍稍平複了些。
“前些日子,思思和念念一同去爬山,瑾謙也一同前往。然而,瑾謙竟將那位林家小姐一並帶去,思思告訴我說,瑾謙根本無暇顧及念念,隻顧著與那位林家小姐手牽手遊山……我想接下來的事無需我過多言明了吧?”
一旁的孫雅琴聽著林念念講述的遭遇,心中滿是悲痛與憐惜。她輕輕抽泣起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女兒獨立自主、堅強不屈的模樣,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當初林念念與傅瑾謙結婚時,他們曾堅決反對,但林念念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會與傅瑾謙過上幸福的生活。然而僅僅過去了半年多,情況卻變得如此糟糕,讓孫雅琴感到無比心酸。
孫雅琴哽咽著說道:“親家母,你不知道,我家念念從小就非常要強。如果不是這次思思告訴我們,我們至今仍被蒙在鼓裡。念念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總是報喜不報憂。即使和瑾謙吵架後跑回娘家,也隻是說想家了想回來看看。看到她這樣,我怎能放心得下呢?”說完,她再次淚流滿麵。
顧微看著孫雅琴流淚的樣子,心情沉重。作為父母,她深知孫雅琴內心的痛苦與擔憂。她急忙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安慰道:“親家母,彆太傷心了,孩子們都長大了,他們需要學會麵對困難並解決問題。我們能做的就是給予他們支持和鼓勵。念念和瑾謙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個交代給你們給念念的,你放心。”孫雅琴接過紙巾,擦去眼角的淚水,感激地點點頭。
“抱歉,我有些失態了,但是這次瑾謙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直接把人帶到家裡來了,可憐念念說都沒有跟我們說......親家母,我真的心疼我家念念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孫雅琴擦乾眼淚又繼續開口說道。
一旁的林天澤聽到傅瑾謙把人帶到家裡去了,直接怒拍了一下茶幾,把管家放在上麵的茶壺都拍倒了,茶水灑了一地,浸濕了地毯。他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臉上滿是憤怒和擔憂。
“這個混蛋!竟然敢把那個女人帶回家!”林天澤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吼道:“管家!立刻給我打電話給傅瑾謙,告訴他馬上滾回來見我!”
管家被嚇了一跳,但還是迅速點頭應下,拿起手機撥打傅瑾謙的號碼。傅瑾謙接起電話後,語氣冷淡地告訴管家自己有事無法立刻回去,並表示會在明天回家。
管家聽後心中一緊,連忙說道:“少爺,林先生和夫人也來了,他們現在正在客廳等您呢。”
傅瑾謙聞言皺了皺眉,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嚴重。他沉默片刻後,歎了口氣,對管家說:“好,我知道了。”
此時,林婉清正躺在床上輸液。醫生診斷她身體虛弱,有些受了風寒,需要在傅家彆墅裡打吊瓶治療。傅瑾謙接到電話時,正坐在她的床邊,溫柔地陪伴著她。
傅瑾謙俯身輕輕為林婉清掖了掖被子,林婉清輕聲問道:“瑾謙,是誰啊?”
傅瑾謙微微一笑,聲音柔和地回答:“沒什麼,爸媽那邊有事情讓我去趟老宅,你在這裡輸液有事情直接喊吳媽就行,我待會就回來。”
林婉清像是很大方一樣:“那你趕緊去吧,彆讓她們等急了。”
傅瑾謙點點頭,微笑著安慰她:“嗯,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陪你。”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了房間,前往老宅與林天澤見麵。
傅瑾謙半小時後到達了傅家老宅,他剛走進大廳就感覺氣氛很微妙,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傅澤淵看見傅瑾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茶幾上的茶壺就朝他扔去,但是沒有砸到傅瑾謙,從他的耳邊一閃而過,茶壺摔到了地麵上,瞬間四分五裂。
“混賬東西,趕緊給我跪下。”傅澤淵指著他,氣的手直發抖。
傅瑾謙不疑有他,立刻朝著大廳祖先祠堂前一跪。
““親家,快讓孩子起來吧,事情問清楚就可以了。”
孫雅琴心疼地看著傅瑾謙,試圖勸說顧微。
然而,顧微卻不為所動,她緊緊地盯著傅瑾謙,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
“不用,該他受的罰他該自己受到,他這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