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兜網裡肥美的魚,眾人紛紛露出驚喜的神色。
“太好了,我還擔心一隻雞我們這麼多人怎麼分,看見還有這麼多的魚我就放心了。”
“這是誰釣的,真厲害,達哥他們一下午才抓了一隻雞,他這麼快就釣了這麼多魚。”
聽到這話,廉達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光普不爽地說:“不就是用網撈嗎?誰不會似的。”
“那你也撈一個唄。”白閃冷笑道:“俞哥能釣魚是人家的本事,你白吃白喝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光普的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他剛要嗆回去,突然被廉達攔住。
廉達看向俞星,語氣不善地問:“這些魚都是你釣的吧?你知道野外的魚不能亂吃嗎?如果這些魚類有毒,吃死人了你負得起責任嗎?”
原本還跟奇文忙活著殺魚的眾人聞言,一個個全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火光映著俞星帽簷露出的半張臉,他的膚色本就白皙,被橘色火光一照,仿若半塊溫暖的玉。
他靜靜開口道:“我對魚類有些了解,裡麵的魚沒有帶毒的特征。”
廉達不依不饒道:“那有人吃出事你負責嗎?”
光普立刻扯著嗓門對眾人喊道:“這魚可跟達哥沒關係,你們吃出事可彆找達哥。”
眾人紛紛猶豫起來,不過他們實在沒有能吃的東西了,火堆上的烤雞根本這麼多人吃,一人能吃上一口就不錯了。
有人出聲問道:“那個……黑衣服的小哥,你釣的魚確定沒毒是吧?”
白閃心裡有些不舒服,他們提著魚走了這麼遠的路,如今居然還要被懷疑,雖說魚不是她釣的,但她聽得實在生氣。
“有的吃就不錯了,你要怕死就彆吃啊,誰逼你了?”
那人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們不是說好了平均分配嗎?這魚他既然釣了,那就有我一份!”
奇文也不樂意了,他提著二三十斤的魚跑了一下午,現在胳膊疼嗓子也疼,“現在你知道有你一份了?當時把我們丟在沙灘上也沒見有人告訴我們一聲啊,我們要沒回來你們有魚吃嗎?”
一人道:“說得好像就你們在辛苦一樣,我們下午又撿樹枝又摘果子的,你們來了還不是分你們一份?”
俞星看著奇文和白閃因為自己跟眾人吵起來,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廉達正在一旁滿臉挑釁地望著他,他主動開口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彆吵了,魚有毒沒毒我不確定,吃死了跟我沒關係,怕死彆吃。”
俞星的平靜像是一堆打雜吵嚷聲裡突然殺出的利刃,話落之時便紮了眾人個猝不及防,人群立刻安靜的詭異。
他們三個享受了眾人的勞動成果,火和山洞、水,那他釣來的魚就大家自然也可以分到一份。
反正他分了,他們愛吃不吃。
俞星自認沒有拯救這群人的義務,或許曾經他有,但他已經為帝國死了一次了,職責已經儘到,沒必要在遊戲裡還要為了這群不識好歹的人當牛做馬。
有個妹子坐不住了,開始求起了廉達。
“達哥,你幫忙看看唄,你野外的經驗那麼豐富,你看看這些魚有沒有毒啊。”
廉達見妹子長得漂亮,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心裡壓根不信這些魚有問題,畢竟這些魚俞星自己也要吃,誰沒事兒釣點毒魚回來吃,這不有病嗎?
他裝模作樣對著那些魚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得出結論:“沒事兒,吃吧。”
眾人這才放心的繼續處理那些魚。
廉達享受了半天妹子的崇拜,氣氛好不容易恢複歡快,他卻按捺不住地再次看向了俞星。
“魚是沒問題,但你帶回來的人是不是要跟我們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