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和氣生財,多個朋友多條路嗎!”那人道也不惱怒,臉上掛著笑容
“那你又如何稱呼啊?”
“我叫葉知秋,雲遊天下,四海為家。”那人咧嘴笑著,嘴角露出兩個酒窩,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這個時候,兩個人到了胡同口。
“等等!”葉知秋伸手攔在無生身前。
無生看了他一眼,右手已將翻起。
“長生觀的那幫臭道士在外麵,他們這幫人清高自傲的很,你最好等等再出去。”葉知秋指了指外麵。
無生朝外一看,隻見不遠處道路上的行人紛紛退避,讓出路中間的位置,三個身穿道袍的道士從遠處走了過來,兩個年輕的道士,模樣俊秀,一個三十多歲,麵如冠玉,留著一縷長靴。
“小心點,彆看他的眼睛。”葉知秋看清那道士之後急忙對身旁無生說。
“為何?”
“他的眼睛很邪門,看你一眼會讓你情不自禁、欲仙/欲/死。”
無生聞言轉頭望著身旁葉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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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對欲仙欲/死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這群道士,出個門上個街搞的根欽差查案似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葉知秋小聲嘀咕著。
“你好像對長生觀道士很有看法?”
“哎,不是好像,就是。修道之人要麼避世靜心修道,要麼出世救助世人,像他們這般,身在滾滾紅塵,心似紅塵滾滾,還求長生?狗屁!這世道越來越亂,他們還在這裡擺譜裝清高,享受這人間的供奉,卻不管百姓的死活,占著茅坑不拉屎,當今這亂世和他們有很大的關係。”葉知秋越說越來氣,唾沫星子橫飛。
“這位兄台怨氣不小啊!”
“怎麼,不行啊?”葉知秋聽後望著無生。
“當朝律法,亂議朝政者,殺無赦!”
“你又不是武鷹衛,怎說這樣的話。等等,你該不會是武鷹衛安插在世俗之間的臥底吧?”
“葉兄這想象力實在是豐富,不去寫書實在是可惜了。”
“哎,寫書也不好,容易被抓,還會扣上一頂妖言惑眾,意圖不軌的大帽子!”葉知秋搖搖頭。
“你知道的倒是真不少?”
“走南闖北的,知道的自然是多一些。”
無生不再說話,望著那漸漸遠去的三個道士,同時觀察了一下兩旁的躲避讓路的眾人,在這些人的眼神中,無生看到的多是些畏懼,還有幾個人眼中是仇恨,有幾個是羨慕,卻沒看到一個人的眼睛裡有發自內心的尊敬。
“這長生觀,嗬嗬。”他暗自搖搖頭。
“走了,兄台。”那葉知秋拍拍他的肩膀,卻被無生讓過。
“哎,還沒問你叫什麼呢?”他走出幾步之後突然轉身問無生。
“王生。”
“王生,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他想了想。“咱們有緣再會!”
“再會!”
那葉知秋大步流星離開。
“哎,我的馬呢?!”沒走多遠,無生就聽身後傳來葉知秋的聲音。
“笨馬,又被人偷了,夥計我的馬呢!?”他衝著近處店裡的夥計喊了一聲。
“剛才還在這呢!”那夥計探頭看了看,他記得剛才還看到那匹馬就栓在門外的柱子上,就是轉身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了呢?他也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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