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嗎,還湊合,在太倉書院,就是人有點清高,不過滿腹詩書,文采斐然,單以文采而言,我服他!”
“這樣啊,你看上那姑娘不會喜歡詩詞吧?”
“非常之喜歡。”
“她喜歡什麼樣的詩詞,兒女情長的那種婉約風呢,還是大氣的豪放風格。”
“都喜歡,更喜歡大氣詩詞。”
“大氣的詩詞,這個容易。”無生道。
“容易?哪裡容易,你做一首我聽聽。”阿誠聽後以異樣的望著無生。
是時候賣弄一下了。
到底是過來人,一位那幾年的教育白學了,彆的不敢說,這詩詞可是沒少背,而且此世界非彼世界,朝代什麼的明顯的對不上號,應該沒有那些個著名的人物吧?
“好,我先念一首你聽聽。”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杯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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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派的詩詞嗎,這還不是張口就來,不止一首。
無生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的緊張,萬一碰巧這首詩詞早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無生看那阿誠愣住了,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
“這首詩詞,我怎麼從未聽說過?”好一會之後,他方才開口道。
“這不廢話嗎,你以前沒遇到我,這個世界上也沒楊慎啊!”他這一開口,無生倒是放心了。
“你覺得這次怎麼樣啊?”
“好,非常的好,好一句是非成敗轉頭空,好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該飲一碗。”說這話,阿誠到了一碗酒,仰頭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想不到兄台居然如此文采,讓人欽佩。”
“一般一般。”無生笑著擺擺手,覺得自己臉有些熱,他還做不到空虛和尚那種收放自如,沒臉沒皮的境界。
“你再做一首唄。”
“還來,好,我念你聽啊,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聽過沒?”
阿誠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沒聽過就好,繼續啊。”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好,好一個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阿誠聽後直接鼓掌叫好。
這二貨,嚇我一跳!
“不知是書院的哪位先生?”阿誠起身恭敬的對無生行禮。
“什麼書院,什麼先生,你小子不會想賴賬吧?”無生道。
“不是?當然不會,兄台在這裡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把那琉璃燈盞取來。”說完話,阿誠就要走。
“你等等,現在這王府正戒嚴呢,搞不好正在全城大搜捕,你這麼出去,指不定小命就沒了,我不急,過兩天也行。”無生叫住他。
好家夥,這麼衝動,萬一被逮著了,可彆把我也一塊給供出來了。
“行,那就再等兩天,兄台放心,我一定給你弄來。”阿誠信誓旦旦道。
希望吧。
兩個人又瞎聊了一會。
“我看兄台談吐不凡,滿腹才華,就沒想過入朝為官?”阿誠言語很是誠懇。
“沒有,條條框框太多,不自在。”
“嗯,那倒也是,規矩是多了一些。”阿誠點點頭。
一直到了快天亮的時候,無生和那阿誠約好了今夜再來此地碰麵,然後離開了這處莊園,記住了這個位置之後方才準備回到了客棧之中。
他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在城裡轉了好一會,發現街道上巡邏的兵士一下子增加了很多,路過王府遠遠望去,外麵的守衛卻沒見怎麼加強,或許對王府而言,昨天晚上的那個小毛賊不過是個螻蟻,輕而易舉的就碾死了,沒必要大費周章,但是對江夏的官員而言卻不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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