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阿誠笑了笑。
“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要勸你一句,千萬不要打那位貴客的主意!”阿誠十分鄭重道。
無生聞言應了聲,然後點點頭。
打一位王妃的主意,他不會那麼傻,而且現在他還沒有弄明白,這件事情是不是和她有關係,或許隻是巧合。
“這位公子,請飲一杯。”
美人端酒,送到嘴邊,飲是不飲?
“謝謝。”無生接過來,喝了一小口。
“小柔,能否為我們彈一曲?”
“好。”女子起身,施施然來到琴旁,輕撫琴弦,悅耳的琴聲響了起來。
“阿生,雖然我們隻見過兩麵,但也算是緣分,你若信得過我,聽我一句勸,你若想取楚王府的寶物,我可以幫你,隻要不是王府重寶,十有八九是能成的,但是若要那位貴客的主意,絕對不行。”
無生聞言點點頭。
“阿誠可聽過九幽教?”
無生最後三個字剛說完就看到阿誠抬起手掌示意無生。
“小柔,你去臥房等我。”阿誠對正在彈琴的女子道。
“好,彆讓我等太久哦。”美人一聲,入骨酥,還有一個勾魂的眉眼。
“你剛才說的是九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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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我自然知道,他們是不折不扣的邪修,朝廷幾次想要剿滅他們,奈何西南一帶崇山峻嶺,地形複雜,幾次無果而終。阿生怎麼突然問起他們來了?”
“我和他們結了仇。”
“結仇?你該不會以為楚王府的那位貴客和九幽教有關聯吧?”
無生應聲,沒否認。
“哈哈,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絕對不可能!”阿誠斬釘截鐵道。
他的這句話倒是讓無生先前的擔憂稍稍減弱了幾分,但是阿城的話他又不能全信,皇親國戚關係有多亂,心有多黑暗,史書上不乏記載。
這阿誠也看出來了無生對他的話也不是完全的信任,卻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阿生這次準備在江夏呆多久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兩天就走。”無生道。
他本來就是跟著那女子過來,想看看對方的身後是什麼人,沒想到這其中還會牽扯到了一位王妃,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進展,畢竟人家身份在那呢,他現在根本沒辦法靠近對方,更不要說探查了。
哎,無生突然想起來,這不是江夏嗎,可以花錢打聽消息啊!
“兩天,太好了,這兩天我陪著阿生你在江夏四處轉轉吧,這裡還是有些地方值得一去的。”阿誠看上去十分真誠。
無生聽後盯著他。
“阿誠,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麵吧?”
“第二次。”
“總共兩次見麵,彼此隻能算是認識,你對我不熟悉,我對你也不甚了解,你為何對我這麼熱情啊?”對於阿誠這番熱情,無生內心是很警惕的,從最開始的時候,第一次見麵就是如此。
“有很多的人在做朋友之前彼此是不認識,不了解的,但是隨著不斷的接觸,彼此了解了,慢慢的就成了朋友。我很希望能夠和阿生你成為朋友。”阿誠十分真誠道。
“那萬一我是居心叵測之人呢?”
“我這人彆的本事沒喲,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你不是。”阿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根據呢?”
“我曾經跟著一位先生學了一點相術,這江夏又是水陸交通的要道,南來北往的人也多,見的人多,結合那位先生教我的相術,我也總結了一套觀人的方法。”
“噢,能說給我聽聽嗎?”無生這麼一聽倒是來了些興趣。
“當然可以。”阿誠給自己到了一杯酒。
“我觀人先觀眼,因為相貌是可以改變、遮掩,但是眼睛卻輕易遮不住、變不了,一個人的眼神可以透露出很多東西,或清或濁、或邪或正、或散或凝,就好似阿生你,當日在楚王府外,你看我時候,目光清亮、雖然警惕,卻無凶戾之氣。”阿誠小酌一口。
“今日再見,目光清亮、凝實,小柔那等嫵媚的女子,你不過隻看了一眼,眼神之中卻無絲毫的銀邪,說明你內心之正。”
無生聞言一愣,這聽著是比擺攤算卦的那一套更專業一些。
“其次聽其聲、觀其行。”阿誠一邊飲酒,一邊娓娓道來,聽上去還真是有一套觀人的方法,這其中的有些東西無生也曾今略有耳聞。
“想不到,阿誠你居然對這相術還有這麼深的造詣。”身邊這位阿誠的一些看法和見解讓他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造詣精深談不上。”阿誠聞言笑著擺擺手。
“我說過,我喜歡交朋友,這交朋友嗎最重要的就是要的就是看人,如果一不小心交友不慎,那可是一件很讓人懊惱的事情。”
“可有些人很善於偽裝,其言、其行,都如君子一般,實際上卻是個齷齪小人。”
無生想到了笑傲江湖之中,那位大名鼎鼎的“偽君子”。他不單單騙過了江湖中人,甚至騙過了自己身邊的弟子,朝夕相處的妻女,就差騙自己了,這份演技,當真是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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