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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好好的,過了一晚就去世了。
“這麼巧嗎?”無生聽後想去看看,結果發現縣令住宅有差役看守著,人太多,沒法進去。
縣令,掌管一縣,按照官職來講很低,但是實際上所要管理的事情確實不少,實為一城之父母官,他這一死,估計這座城會更亂。
無生在烏傷呆了兩天的時間,並未發現其它的病源,雖未發現這“屍氣”的根源是來自何處,但是無生也沒急著離開,而是繼續留在烏傷城裡,白天就去那些染病的人家幫助他們治病。
在縣令去世之後,這病似乎有了加重的趨勢。
這一天,縣令未到,這座縣城了卻來了一個僧人,身穿破衣的僧人,現在烏傷戒嚴,而且這裡有怪病的事情已經穿出去了,根本沒人來這裡,躲都躲不及呢,這和尚卻是來了,而且還進了城。
原因很簡單,他說他能治病,能治療這烏傷城的怪病。
然後他就被抓了起來,理由是妖言惑眾。
當朝尊道抑佛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基本上所有的佛寺都被毀掉了,剩下了一些如蘭若寺那般殘破的隱藏在深山之中,大量的僧人被殺,被驅逐,遠走西域,這些年來雖然沒有最開始的那般嚴苛,但是很少見到有僧人現世。
現在倒好,你一個僧人入世也就罷了,還偏偏在這裡說些大言不慚的話,你想乾什麼,不抓你抓誰?
這和尚被關進大牢之後,直接綁了起來,拿著鞭子就抽,隻是那鞭子落在和尚身上卻沒留下一丁點的痕跡,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黃光,如同披上了一層鎧甲,鞭子落在光芒之上就被輕輕的彈開,根本落不在他的身上。
“修士。”
很快這些衙役就猜到了這個和尚的身份,是個佛修。
他們商量了一下,過了沒多久,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桶臟水,裡麵有狗屎、豬糞、尿水,一下子淋在那和尚身上。
頓時,牢房裡那股味道簡直是臭不可聞,令人作嘔。
傳聞,汙穢之物可以破掉佛門金身。
隻是那些汙穢之物順著他的身上淌了下來,一點也沒沾在身上,就好像是潑在了琉璃之上。
不管用?
幾個衙役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麼辦?”
很快,他們就想到了辦法。
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城裡的長生觀。
長生觀的道士對這些和尚更沒什麼好態度,不說是死敵,也是極度的厭惡。
特彆最近他們還得到了消息,說是一些修士、妖魔正在四處尋找曾經的佛門修行之地,不知道在圖謀些什麼,對此朝廷還是十分重視,而他們長生觀的主要職責之一就是幫助朝廷處理修行界的事情,對此他們自然也是十分關注。
哪曾想到,今天這裡居然就來了這麼一個和尚,還能治療突發的怪病。
這怪病怎麼引起來的彆人不知道,他們可清楚的很,這是“屍氣”,僵屍身上的“屍氣”,他還曾經看到了那隻僵屍。
僵屍食生人血肉乃是一種本能,但是絕對不會有目的的四處散播“屍氣”,這背後極有可能是有人操縱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得到消息的長生觀道士很快就來到了大牢,盯著眼前這個僧人,隱約的想到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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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在哪裡修行?”
“雲遊天下,四海為家。”僧人麵容平淡。
“四海為家?莫要打機鋒,和尚可是來自西域萬裡佛土吧?”
現在大晉邊關告急,正和西域開戰呢,西域派出一些佛修深入複地,搞些破壞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貧僧卻是去過。”
“來烏傷做什麼?”
“雲遊至此。”
“和尚能治那些怪病?”
“道長也能,隻是不願罷了。”和尚直言道。
那長生觀的道士聽後一愣,然後麵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病他的確是能治,但是因為觀內僅有的不多的能治療這種“屍氣”的丹藥都用完了,再治療的話就要動用他自身的修為,他也試過,驅逐那些侵入普通人身體之中的“屍氣”是很耗費法力的,因此救治過兩個人之後他便停下了。
一兩個百姓的性命和他數年的苦修孰輕孰重,而且那僵屍如果再入城該怎麼辦,誰來對付?
他卻是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