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沈烈再次上山,帶來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放了?”
“對,朝廷下令,對關在牢獄之內的僧人進行甄彆,對於那些卻是普通僧人,不是為非作歹之輩的直接釋放。”
“還有這好事?!”無生聽後直接愣住了。
事情的發展完全是超出了他的預料。這皇帝老兒怎麼就變了性子了呢,前些日子不是還要打要殺的,恨不得將將佛門連根拔起,不留一點香火,這怎麼突然間變化這麼大。
這還真給空虛和尚猜到了。
“不會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吧?”
自古以來,帝王的心思就是最難猜測的。
“這個嗎,還真不好說。”沈烈聽後沉思了片刻。
放長線釣大魚這種事情不說彆人,他們武鷹衛就做過,而且不止一次。
“不管怎麼說,暫時是沒什麼危險了,至於是不是還有更大的計劃,我們隻能以後在考慮,現在先把人放出來吧?”
“好,稍等兩天我就將兩位大師放出來。”
“這次的事情多謝沈施主了。”空虛起身行禮。
“大師言重了。”沈烈急忙起身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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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下山之後,他們師徒二人來到了菩提樹下。
空虛和尚坐在石凳上擺好了棋子,開始和自己下棋。無生見狀果斷的離開,回到禪房之中獨自修行。
兩天之後,空空和尚和無惱和尚回到了蘭若寺中,兩個人都瘦了幾分,有些憔悴。
當夜,無惱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
四個和尚聚在一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
夜裡,空空和空虛一瘦一胖兩個和尚在院子之中散步。
“師弟這次下山可有收獲?”
“有,算是意外之喜。”
“東西找回來了?”
“找到了,但是沒有取。”
“為何?”空空和尚停住腳步望著空虛。
“見了方知時機不到,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我也不是往日的我。”空虛言語之間頗有些感慨。
“皇帝老兒緣何突然變了掛?”
“應該和那玄元道士有幾分關係,京城皇宮之中的老皇帝妄圖長生不老,都說他數年前就成了人仙,現在想來隻怕是更早,他或許想要更進一步。”說到這裡空虛和尚麵色有些凝重。
“師弟說過,那一步。極難!”
“所以他留了大晉佛門一脈,沒有斬儘殺絕。”
又向前走了幾步,空虛和尚突然停住了腳步。
“或許想要更進一步的不隻是皇帝。”
“那還有誰?”
“長生觀觀主,玄元!”
“他?!”
空虛和尚低頭沉思了良久,空空和尚就等在一旁。
“這個人深居簡出,在那京城之外玉清山中清修,除非皇帝召命,否則幾乎是足不出道觀,世人隻知道他修為極高,早已經是人仙,卻不知這人心思計謀同樣可怕,統領天下最大的修行勢力,真能清晰寡欲、無欲無求?!”
“或許他在下一盤大旗,當年滅佛之後的又一盤大旗。”
空空和尚聽後眉頭皺起。
“師兄不必太過擔憂,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我想明日和無生一起再入寺下大陣,斷他一腿。”
“好。”空空方丈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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