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了附近的蘭城,當天夜裡也去了去了長生觀在裡麵發現同樣的一處祭壇。
第二天,他去了柯城,也在長生觀中看到了一樣的祭壇。
一個地方可能是巧合,三個地方的長生觀中都是如此那就說明其他地方的長生觀也是這個樣子。
他在柯城之中呆了一夜,第二天找到了那處茶館,進去打聽消息。
“當今聖上要於冬日祭天,所謂何事?”
“祈求上蒼,保佑大晉國泰民安。”那教書先生一般打扮的男子道。
“十年未祭天,為何偏偏在今年,還要求百姓祭天?”
“聖上與九州子民一同祭天,一來更易上達天聽,二來也算留一段佳話,曆代帝王不都是想留銘千古嗎?”
無生來了這麼多次,第一次對這個答案十分的不滿意,這在他看了純粹是扯淡。
“上達天聽,給天上誰聽?”無生接著問道。
現在他也不在乎那幾百兩銀子。
嗯?這一次果然把這個男子給問蒙了。
“你該不會是新來的吧?”無生斜眼望著他。
“請客官稍等。”那人尷尬一下,轉身離開。
過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複又回來。
“這個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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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祭天,京城之中都有哪些人會去?”
“凡在京城大小官員,一律都要參加,另外還請了一些晉朝名門望族的族長、天下有名的修士。”
“這麼多人?”
無生聽後皺了皺眉頭。
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去其它的地方了,這些個消息已經足夠了。
很顯然,京城之中的那位皇帝老兒這一次準備搞一個十分隆重的祭天儀式。
至於為什麼,無生並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為了什麼狗屁青史留名。
這要真是改朝換代了,另一個朝代的史官還不知道會怎麼記錄呢。
晉朝皇帝蕭某某荒銀無度,於某年冬日詔令天下萬民祭天,勞民傷財,民怨沸騰,以至天降災難,國力衰退,災禍四起。以此警示後人,戒之、慎之。
當天無生就回到了蘭若寺中,將自己所見所聞說與空虛和尚聽,他聽後眉頭皺起,伸手不停的盤頭。
“師父,這事你就彆上愁了,和我們乾係不大吧?”
“哎,這可不好說。”空虛和尚擺擺手。
“蕭廣他到底要做什麼?”
“蕭廣是誰?”
“當今皇帝。”
噢,無生點點頭。
“出去當著外人不能直呼其名,否則會被抓起來殺頭。”空虛和尚叮囑了一句。
“知道。”
空虛和尚盤頭一連盤了好幾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後來索性自己一個人下了山。
無生則是整日在山中修行,打磨自我。
誦經、練劍、入大陣之中煉魔,簡單而充實。
不知不覺,山上的樹葉黃了,枯了,然後隨風飄落。
空虛和尚下山二十多天之後方才回來,麵色很是凝重。
一進寺廟就將空空、無生、無惱三個和尚叫在一起。
“怎麼了,表情這麼凝重。”
“下山這段時日,我連轉了三州一十二座城池,可以確定,但凡是有長生觀的地方,都會設置同樣的祭壇。”
“這是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有什麼好奇怪的?”無生道。
“不隻是如此,我在長江、大河邊看到了不一樣的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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