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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邊,盤膝而坐,手中出現了一幅畫,一道濃墨,橫在畫中央,這是一道劍,蜀山劍聖的劍,橫斷!觀畫這段時間,他其實已將這幅畫深深記在腦中,但印象之中的畫終究比真實的差了不少,這畢竟是那位親自畫下的。
半夜裡,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無生急忙起身,細聽卻再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第二天清晨,剛剛吃過早飯,那位衛明便早早地來到了小院之中。言明今日要帶著無生好好地在海陵城逛逛。
“那就有勞了。”人家好心好意,還是不要拒絕的好。
“略儘地主之誼,應該的。”
兩個人出了門,走了也就百步多一點,看到不遠處差不多的一個小院,門嘎吱一聲打開,裡麵出來一個男子,穿著一身深色的長袍,麵色紅潤,臉頰瘦長,嘴唇鮮紅,見到衛明之後點頭示意,衛明拱手回應。看樣子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
無生望著那人多看了兩眼。
這人身上有血腥味,邪氣也有些重。
他又掃了一眼兩旁的小院,看樣子這附近的院子都是為向他這樣的人準備的。
那人出了門,很快便遠去。
“那位是?”
“和王兄一樣,也是八方樓的貴客。”衛明如是回複。
兩人走到門口,嘎吱一聲,門又打開,兩個下人抬著一個麻袋出來。
無生望著那個麻袋,他又聞到了血腥氣,就是從這個麻袋之中傳出來的。
“等一等。”他攔下了兩個人。
“王兄這是?”
“好奇。”
沒等衛明攔住,無生已經打開了麻袋,裡麵露出一個妙齡女子,已經沒了氣息,眼睛還瞪得老大,臉上滿是驚恐,致命傷在胸口,那裡一個血洞,染紅了大半邊身子的血跡已經乾涸。
妙齡少女,如花一般,就這麼凋零了。
無生微微歎了一口氣,伸手將她的雙眼闔上。
一旁的衛明看著無生這番動作,微微有些吃驚,這位是憐香惜玉呢,還是心懷慈悲,還是裝模作樣呢?
“這位女子要如何處理啊?”
“安葬。”
本來衛明想說找個地方埋了,但看無生這番舉動改變了說法。
見無生沒再說什麼,便揮揮手示意那兩個人,他們急忙將這女子重新用麻袋裝好,然後抬上了一輛馬車,很快就消失不見。
無生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那處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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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王公貴族、達官顯貴,光鮮的生活之下少不了讓人厭惡的肮臟。
無生抬頭望著前麵的路,微微有些出神。
“王兄?”身旁的衛明輕輕喊了一聲。
“噢,抱歉了。”
“哪裡,請。”
走不多遠,一輛馬車等在路邊,兩個人上了馬車,車廂裡很寬敞,座椅柔軟,當中一張小桌,上麵放著一個香爐,一個食盒、兩壺美酒。
馬車在石街之上慢慢行走,馬蹄敲打街道,發出清脆響聲,馬脖子上掛著鈴鐺,發出悅耳的響聲。
掀開幕簾朝外望去,街上行人不少,神色相對從容,海陵治下確實與無生見過的其它城池不同。祭天大典似乎對這裡沒有太大的影響。
“難不成那位東海王做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因此這海陵城並未收到太大的波及?”
衛明很熱情的帶著無生遊覽海陵城,湖光山色、名勝古跡。
“衛兄,我有一事不甚明了。”
‘王兄請講。’
“同為八方樓的座上賓,可有高低尊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