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應該是沒有追來。”那人盯了好久方才鬆了口氣。
葉瓊樓手中的那幅卷軸太過厲害,而另外的一個修士更是讓人頭疼。他轉身看著旁邊兩個修士。
“兩位道友都傷的不輕,鎮河塔的事情先緩一緩,孫道友已經沒法再回去了,接下來可有什麼去處?”
“我已經有落腳的地方了。”孫鐵城深吸了口氣,渾身還是沒有多少力氣。
“落腳的地方,以道友現在的這個樣子能自己過去嗎,現在隻怕是一個通玄下境的修士都可能要你的性命。”
孫鐵城稍稍活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的確是不容樂觀。
“不如這樣,我先帶兩位道友去一個僻靜的地方療傷,外人絕對不會找到,等你們的傷沒有大礙之後在另做打算,如何?
孫鐵城和另外那體型微胖的修士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現在這個情況,他們兩個人能夠保住命就已經很好了,的確是沒有多少自保之力,需要外人的幫助,但是他們對眼前這個修士卻有不放心,畢竟連對方是什麼來路都不知道,像是他們現在這個樣子那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兩位道友不必擔心,我是絕對不會趁人之危的,如果我想動手,你們現在已經死了。你們再考慮一下,那兩個人一時半刻找不到這裡,但是時間久了可就難說了,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的好。”
“好,有勞道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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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
“我們走。”那身形瘦長的修士帶著他們兩個身子沒入泥土之中消失不見。
原來他用的乃是土遁之法,剛才以法寶困住了葉瓊樓和無生之後便帶著兩個人遁入了土中,因此躲過了無生和葉瓊樓的追查。
不知道行了多久,他方才從泥土之中出來,然後帶著兩個人行於半空之中。
等天亮之後,他方才停下來,帶著兩個人來到了一座山中,這裡有一處僻靜的道觀。
“這個地方人跡罕至,極少有人來,兩位道友現在這裡養傷。”
“多謝。”
那修士並未在這道觀之中停留太長的時間,然後就離開了,隻剩下了孫鐵城他們兩個人。
另一邊,無生尋了一會並未發現那三人蹤跡之後便和葉瓊樓一同回了臨安。
蘇府之中,蘇家兄弟三人的臉色很是難看。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朝夕相處了幾十年的蘇府大管家居然會背叛他們。
這刀子捅的太疼了!
殺了他們的父親,殺了巡江人,毀掉了鎮河塔,揭開了他們蘇家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很傷人,太傷人!
但是事到如今,悔恨是不管用的,要去麵對,要想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除了孫鐵城,剩下的那幾個人會是誰?”
“這事肯定和東海脫不了乾係!”蘇誠沉聲道。
“自始至終朝廷都未曾表態這件事情有古怪。”蘇永咳嗽了兩下。
“海平潮一直就在臨安城中,卻在隔岸觀火,他身為八方神將,本該守土護民,卻坐看水患泛濫而無動於衷,著實不該!”
“他是朝廷大將,在這裡無人能指使他。”蘇和喝一口了茶,茶水已經涼了,有些苦澀。
“或許正是因為他在這裡,東海的人才沒有太過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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