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兩碗酒,曲東來起身出去解手,小院子裡走進來一位高瘦的老人,穿著灰色的長袍,虛發斑白,麵色卻十分的紅潤。
“老人家,您有什麼事嗎?”聽到聲音無生便從裡屋走了出來。
那老人望著無生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點頭。
“來討碗水喝。”
“那進屋吧?”無生將他請進了屋子,給他到了一碗水。
老人不急不慢的將水喝完,然後又看了看無生。
“謝謝了。”
“一碗水而已,您客氣了。”
那老人笑著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他離開沒多久,曲東來從茅房出來。
“真是奇怪,這一泡尿時間好長啊!”他自言自語道。
“來,王兄,我們繼續喝酒。”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他從曲東來的話語之中聽出來太和山已經有了要插手世間紛爭的意思,恐怕他們甚至已經暗地裡做了一些事情了。這也是被形勢所迫,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位皇帝接下來會做什麼。
臨近傍晚的時候曲東來再次邀請無生去山上做客,被他婉拒,當天夜裡他也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直接回了蘭若寺。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無生還在大殿外麵修行,空虛和尚早早的起來,在院子裡來回走著,時不時的停下來掐指算算。
中午時候,無生發現了自己師父魂不守舍的模樣。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空虛和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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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個夢而已,很可怕嗎?”
“可怕,太可怕了!”空虛和尚心有餘悸道。
“什麼夢啊,能夠嚇到你,羅刹王從大陣裡麵跑出來了?”
“比這個還要可怕。”空虛和尚道。
“還要可怕?人間和幽冥的通道打開了,厲鬼羅刹來到了人間?”
“比這個還可怕!”
“還可怕,天塌了?到底是什麼,你說啊,我給你解夢。”
“哎呀,突然肚子疼,中午吃壞肚子了。”空虛和尚捂著肚子急匆匆的離開了。
“中午就喝了一碗粥還會吃壞肚子?屎遁都用出來了。一定有事!”無生看著空虛和尚道背影撇了撇嘴。
當天晚上,空虛和尚道禪房燈火一直到了淩晨。
次日上午,無生正在修行,突然聽到寺廟外麵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聲音,那是猴子在叫。
“有人上山了!”
過不多久,山上來了一個女子,身穿黑色的鬥篷,臉上還帶著麵紗,看不清楚容顏,但是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非凡氣質。
“女施主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乾?”無生上前施禮道,這女子身上有一種單單的香氣。
她靜靜的望著無生。
“小師父,這寺廟可有位胖和尚?”
“胖和尚?噢,那是家師,法號空虛。”無生回道。
“空虛?我想想見見他。”那女子聽後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法號。
“嗯,施主請稍等。”
無生來到了空虛和尚道禪房。
“師父,有為女施主專程來找你的。”
啊?!無生說完這話,空虛和尚的臉都白了。
“師父,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那不會是你從前相好的吧?”看到自己師父這副表情,無生覺得自己隱隱然猜到了些什麼。
“什麼相好的,我是出家人。”空虛和尚擺擺手。
“那見還是不見?”
“哎呀,為師肚子又疼了!”空虛和尚捂著肚子,“我要上茅房。”
說完話,空虛和尚就往外跑,剛出禪房門就看到不遠處一道身影立在那裡,望著他。
他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如遭雷擊。回過神來之後轉身就要跑。
“蕭悲天。”那女子說出了三個字,空虛和尚一下子定在那裡,好似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還真是師父曾經相好的找來了!一旁的無生愣住了。
這是準備來報仇雪恨呢,還是準備再續前緣?
“無生,為師要和這位施主單獨聊聊。”空虛和尚嘴唇動了幾下,轉頭對無生道。
“好的師父。”無生一步離開,剛過拐角,立即停下來,貼著牆邊小心翼翼的探出頭望著那兩個人。
隻見那身穿都黑鬥篷的女子緩緩的走近空虛和尚,空虛一步步的後退,退到牆根,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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