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哪來的燒雞?”
“專門給你們帶的,很香吧?”
“嗯,嗯,師父你下山乾嘛去了?”
“買燒雞啊,這是從鄴城帶回來,距離金華千裡,嘗嘗可好吃了。”
無生聽後臉色一黑,就想把這燒雞摔空虛和尚臉上。
“師父,弟子近幾日於佛掌有所感悟,還請師父指點一二。”說著話,一掌立於身前,金光燦燦。
“先等等,為師聞到了血腥汙穢之氣。”空虛和尚一臉嚴肅道。
“血腥汙穢,什麼東西?師父你是不是在轉移話題?”
“不是,定然是這蘭若寺下羅刹王的殘軀在作怪,事不宜遲,你立即叫上你的師兄,一起吃了燒雞然後下陣伏魔。”
無生看著空虛和尚一臉凝重的表情,觀察了好一會。
“師父,我這就去找師兄下陣,出來再向師父請教。”
說完之後無生帶著燒雞就去找無惱師兄。
“燒雞彆全吃了,給你師伯留兩隻。”
“呼,這小子!”空虛鬆了口氣。
無生去無惱的禪房之中說要與他一起下陣伏魔,無惱聽後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起“平山棍”就出了禪房。
師兄弟二人一同下了蘭若寺下的伏魔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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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之中,羅刹王的肉身雖然被毀掉,但是那些斷臂殘肢還未徹底的消融,血霧彌漫。
佛劍在手,揮手間一道道劍光好似燃燒的金焰飛射出去。
瞬間吞吐十丈,所過之處將那血霧儘數蒸乾。
無惱催動法力,身後出現一尊金身羅漢法相,金光燦燦,所過之處驅散了血霧。
兩人徑直來到了羅刹王身旁,滿地斷臂殘肢,手臂、腿骨、身軀,依舊是血紅如玉,隻是其上滿是裂痕,晦暗猶如蒙塵,不是曾經那般光潔如玉。
無生揚劍,橫斷,劍虹過處,殘軀平斷。
無惱舉棍,平山,鐵棒落下,骨肉蹦碎。
師兄弟二人齊心協力,在這地下的伏魔大陣之中對著那羅刹王肉身殘軀儘情施展神通。
這些肉身不再是一個整體,毀掉了羅刹王的心臟和頭顱之後,這些殘軀的強度也一下子弱了許多。
且此時這師兄弟二人修為較之他們上次下來伏魔的時候又高深了許多,這次伏魔要遠比上次輕鬆一些。
大陣之中血霧翻湧,漸漸如驚濤駭浪。
無生身後出現大日如來金身法相,發出萬道金光,猶如萬道金炎,萬道劍光。切開血霧,將其燃燒殆儘。
他們在大陣之中銷毀羅刹王的肉身殘軀,空空和空虛和尚兩個人卻在院中那棵菩提樹下下棋。
“師弟是有什麼事想要和我說吧?”
“是,師兄,我看無惱怕是要去一趟北疆。”
“要去便去!”空空和尚微微一怔之後大手一揮。
“師兄,無惱此去可能要很長時間才會回來。”空虛和尚落子,抬頭看著自家師兄。
他知道師兄和無惱之間的感情,名為師徒,實如父子。
兒行千裡,擔憂的不隻是母親,還有傳奇,隻是他不善表達罷了。
“噢,那於他而言是好是壞?”
“應該是好的。”空虛道。
“這兩天我下山,專程找觀天閣的那位朋友。據他所講北疆帝星黯淡,北疆的那位帝王應該是撐不了多久了。”
“新的帝星遲遲未現,觀天閣主動用天機盤測出北疆新的帝王不在北疆,師兄你也知道,無惱身懷大氣運。”空虛微微頓了頓,抬頭望著空空和尚。
“師弟是說無惱他……”
“有這個可能,北疆大祭司蒙圖於占卜一道的能力不比觀天閣主差多少。”
“照師弟你這麼說,那無惱此行怕是十分凶險啊!”
“讓無生和他一起去,一明一暗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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