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激動的是,乾將吸取了足夠的氣血和能量之後,變得詭異之極,恍惚之間,像是一頭惡龍,張牙舞爪想要吞噬一切。最讓他激動的是,乾將不再無緣無故地吸取他的能量了。
“玄器,這才是真正的玄器啊!”他喃喃不已。
不過,他又害怕的發現,當乾將吸取的外部能量耗儘之後,依然會吸取他的能量,然後,還是必須打坐三日,才能完全恢複。
這搞得他焦頭爛額,寢食不安起來。因為,與自己的同門對戰,不能刺入他們的身體,要不會死人的。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黃雀陷入了焦躁之中,必須要想到一個穩妥的辦法。
最後,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拘禁一些超凡,儲備著,而且最好是超凡中後期為好。隻要在大戰前,讓乾將吸取他們的氣血和能量,就能保證萬無一失。
於是,他再次外出,捉超凡去了。問題是要活捉超凡中後期非常不容易,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那日,他又盯上了一個超凡中期,還是天目宗的人。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天目宗本就已經在追查失蹤的王畢等人,隻是因為沒有線索,最後不了了之了,而當沒過多久又一名超凡初期和超凡中期失蹤後,他們馬上警覺了起來。
他們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或個人在對付他們。為了對付這股力量或個人,他們用了引蛇出洞之計。
那日,蒙頭蒙臉的黃雀發現了一名超凡中期,立刻準備活捉這人。
黃雀的隱匿能力很強,而且為了保險,還動用了迷藥。
他見那人懵懵懂懂的倒下,就飛身朝著那人抓去,可惜,那人突然發出一聲冷笑,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胸口已經中了那人一掌!
啊的一聲慘叫,他的身形倒飛而出,淡淡的金血像是花灑一般從口中噴出。他知道自己中計了,心驚後怕不已。不過,他並未失去戰力,隻是重傷吐血。接著,他惱怒了,喚出了乾將,要把對手乾掉。
可惜,對方和他一樣也是半步至聖,而且也同樣擁有玄器,實力居然在他之上。
他不敵,且再次受傷。
另外,他更怕乾將能量消耗完後,又反過來吸取他的能量,不敢多戀戰。
他逃,並依靠各種迷藥、毒粉的手段儘出,才甩脫了追殺之人。
可惜的是,由於比較匆忙,他沒有能很好的顧及方向,卻是逃往了西部的九耀山方位,那人不依不饒死死的追著,還通知了同門。
然後,越來越多的高級超凡加入追殺他的行列。
陰差陽錯的是,他逃到了九耀山地界後,天目宗的高手認為黃雀可能是九耀山的人,心中忌憚,遂不得不放棄了繼續搜尋和追宗的想法。
不過,他們也是放出了消息,說出了一個專門殘殺超凡的狂魔,要各個宗派的超凡們多加提防。
這事情越傳越快,很快就傳遞到了江南道的各個地方。
黃雀知道後,嚇了一跳。隻得躲避在一個山洞中,抓緊時間恢複傷勢。他的傷勢太重,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好轉,但是為了繼續抓超凡,他不得小心翼翼的選擇新的目標。就這樣,他又花了好多的時間。
同時,要碰到落單的超凡也更為不易了。
等他終於逮到一對年輕的超凡夫妻時,中秋已經快要到了,比武也馬上要開始了,他不得不調整自己,為比武作準備。
就是這個原因,讓張青青見不到黃雀,對黃雀的“愛情”也沒有發作出來,不過,“思念”黃雀之情還是逐漸加深。
隻是,因為蘇星的存在,她又時常處於自責、糾結,甚至是苦苦的思想鬥爭之中。
在思想鬥爭的過程中,她發現了一個現象,隻要一想到蘇星就會心疼不已,而一想到“黃師兄”就會輕鬆愉悅。
這讓她產生了極大的困擾,也產生了某種“執念”。
她認定自己最愛的是蘇星,因此一想到蘇星就會心疼,但是她也認定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是淫a蕩婦,居然對成熟穩重、心思細膩的黃師兄產生了新的強烈的感情。
為此,他對蘇星產生了強烈的負疚情緒,也痛恨自己的水性楊花,整個人也變得寢食難安,日益憔悴。
這一日,在蕭仁走後,她對著蘇星不住流淚,也不住的懺悔,並用念誦陳醒兒詩詞大賞中的那些詩詞堅定對蘇星的愛,完了,又對著蘇星輕輕的哼唱蘇星唱過的歌: